對此蒙娜一點兒也不激動。
“閉嘴。”
這回小日本又是一晚上沒說話。
但還是把墨跡吸得干干凈凈。
蒙娜也鍥而不舍地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但好像也不在乎壓根兒白寫的亞子。于是呈現出一種雖然雙方都挺饑你為什么要用分隔符渴但都很要面子的姿態。
“我搞明白了,彼得帕克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感嘆號力透紙背。
“那么他是誰呢”
黑字很小心地、緩慢地浮現。
“噓,是那個連名字也不能說的人。”
“”小日本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你是說,那位那個精通黑魔法的人”紙上的字跡非常優美:“這是他的真名嗎”
“是的。”蒙娜的字跡也變得更加莊重,并且將寫下的“eterarker”畫了橫線并加粗,然后標注了箭頭進行導向,代表將它硬生生改成了
“iavodeort”
小日本沉默了一下,非常謙虛地指出:“可是這個名字里沒有字母i。”
“因為他還有個綽號,sideran。”
“但至少,我是說,總還缺個v。”
蒙娜對小日本堅強且倔強的追問感到震驚,于是給它講了個故事:
那是在第二次神奇生物大戰后的淪陷區。
蒜頭王八上將把一位被打得皮開肉綻的蒲絨絨士兵推出來示眾。
蒲絨絨目光炯炯有神地掠過悲憤又無奈的人群,慢慢舉起凝著血痂的爪子,用中指和食指比劃出一個“v”字來,眾人轟動。
蒜頭王八上將震怒了,令人砍去了對方的爪子,蒲絨絨昏厥過去。
一盆冷水把士兵澆醒,蒲絨絨又艱難地站起來,突然伸出兩只已無手指的血臂,組成一個更大的“v”字,向藍天伸去。
“多么令人感動的故事呀。”
小日本假惺惺地說:“但我還是看不出來v跟彼得帕克那個連名字也不能說的人,有什么關系。”
咔嚓。
蒙娜拍了下來。
顯然,一個正常的有同理心的人,受此觸動,此時是決不會喋喋不休追問那個該死的“v”的。
存檔第一張
“你居然還沒看懂嗎”蒙娜用一種輕飄飄的、高高在上的姿態回答道:
“v就在每個人的心里。”
而vody懂個屁。
小日本又是一夜沒說話。
第二天,它主動開口了。
“您一定是位睿智的女士。”
當時蒙娜正在魔藥課上學習辨認一些基本材料,所以沒看見。等下了課翻開日記本,望著斯內普教授遠去的黑袍,決定敷衍一下,于是湊合著拿坩堝攪拌棒蘸了鼻涕蟲的粘液驕傲回答:
“沒錯,我來自霍格沃茨四巨頭中最偉大的那一個的學院。”
“真沒想到您還是位學生。”小日本恭維道,又試探著問:“我想您是位格蘭芬多或者拉文克勞”
“你怎么敢這樣說”蒙娜憤怒地將黏液甩了上去:
“光榮的、高貴的、無上的薩拉查斯萊特林閣下才是霍格沃茨四巨頭中,最偉大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