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成功制造出完整的咒術師。
但卻制造了許多其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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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物、咒胎、咒靈,應有盡有。
重要的是,這個詛咒師用來做實驗不僅僅是普通人,否則也不會在御三家的正式記錄中,留下如此大的篇幅。
他的試驗品中,不同等級的咒術師的才是主體。
這個詛咒師,希望以此來不斷試探咒術師和普通人之間的生理差別、擁有術式的咒術師和不擁有術式的咒術師之間的差別,甚至精細到咒術師級別的差異。
他想要制造的的不僅僅是咒術師,而且是強大的咒術師。
詛咒師的“成名之戰”莫過于讓人類女子孕育咒靈的孩子,制造混血。
這樣大量的實驗也有成效。
據說,這個詛咒師是第一個,也是目前唯一一個真正將咒力原理玩明白的人。
加茂憲倫,咒術歷史上首屈一指的詛咒師。
唯一一個不因純粹的力量而令人恐懼的詛咒師。傳言,他在自己身上,也做了更加殘酷的實驗,讓他一度脫離了人類的狀態,被從詛咒師的范疇劃入了咒靈。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真是個傳奇。
“又是加茂,為什么我就是不吃驚呢”伏見宮惡玉翻了個白眼,將手里復制的照片丟在了桌子上,“所以早就說了,近親結婚要不得,真的會變態的。”
根據五條家的記錄,加茂憲倫的父母是親兄妹聽上去就很炸裂。
“但事實上,我們也無法確定源頭是否就是加茂憲倫。”夏油杰這樣回復著他,“如果換腦的假設成立,那誰也無法確定他的源頭。”
這倒是事實。
甚至于,就是因為有這條縫合線,加茂憲倫才顯得更像是一個殼子。
只是苦于沒有更多情報,便只能先將源頭截在此地。
五條悟就像是一根貓條一樣,癱靠在沙發背上,腳踩在茶幾的邊緣,墨鏡松垮地耷拉在鼻梁低點,“想那么多麻煩的東西干什么,想知道這些,何必自己猜。我們不是都知道他在哪兒了嗎,直接抓起來審,有什么問不出來的。”
他絲毫不把加茂家放在眼里,把這件事說得和去公園里摘朵花沒有任何區別。
“不要任性,悟。和禪院家不一樣,加茂家既然敢做,那自然就在這方面有完全的準備,前幾天聽說他們遭受了特級咒靈的襲擊,防備正嚴。你沒有聽伏見宮先生說嗎,里面有特殊的「賬」來保護那個地方,并不容易突破。”
夏油杰語重心長的語氣讓伏見宮以為他要勸勸這個簡單粗暴的方案。
五條悟顯然也是這樣認為的,臉色頓時臭得要命,就差給夏油杰呲牙了,“反正老子在發瘋,給它幾發「蒼」,你再補一發「極之番」,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住。別告訴你害怕了”
他瞪著眼,大有一種,你敢點頭我馬上就先和你撕一架的架勢。
夏油杰當然不會害怕,他失笑著搖了搖頭,“總監部想要避開調和我們和禪院家矛盾的苦差事,最近派了不少咒術師駐扎附近。大概是小田切將暉也醒了,他們也預料到了我們接下來的行動,為了找肉盾,連歌姬前輩和冥冥前輩都在其中和總監部撕破臉倒也沒什么,但我們總不能在兩位前輩評等級的關鍵時期,授人以柄吧。”
雖然,他們二人從來沒有過什么“前輩愛”,但這兩個學姐對他們來說,也無疑可以劃分到“自己人”的行列之中。
他們并不在乎什么準一級、一級、特級的等級稱謂,但這對庵歌姬和冥冥來說,卻有不同的價值,非常重要。
五條悟一股悶氣堵在了胸口,腦子里已經開始構想如何把總監部那些愚蠢的臭橘子踹了,自己當老大。
夏油杰頓了幾秒鐘,精準地吊住了摯友的胃口,“所以,我們不能把他直接抓起來,得逼他自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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