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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極限在哪里
從古至今,人類在絕境之中爆發出來的可能性總是讓人津津樂道。這種極限的上限仿佛就是一根皮筋,拉一拉,總還是能夠再高一層。
從來沒有誰真的見過,“極限”所處的位置。
直到伏黑甚爾的出現。
一個和“天”定下束縛的人,一個絕對的「天與咒縛」。
他那純粹的“人類”屬性,時常打破著大部分的人的認知。
就像現在,一個用牙齒接住了狙擊子彈的人,是誰都無法想象的。
伏黑甚爾吐掉子彈,說話的同時從天臺的邊緣走了下來,向前的步伐不快,卻給人一種步步緊逼的危險感。
和他正面相對的基安蒂以更快的步子后退,她緊緊地抓著手中的狙擊槍。即使理智上已經意識到這支槍并不能保護她什么,但她卻還是忍不住想要攥緊這根救命稻草。
“天與暴君。”她習慣性地以代號相稱。
咒術界中赫赫有名的是“術士殺手”,但在咒術界外,傳播范圍更廣的是這個“暴君”的代號。
不論是港口黑手黨還是黑衣組織,都多少聽到過一些傳言。
但傳言是傳言,正面見到這樣煞氣全開的伏黑甚爾,卻還都是免不了一陣腿軟畏懼。
科恩和基安蒂一起抱團取暖,反倒是神經粗大的伏特加更加“勇猛”。連狙擊槍都不起效果,他竟然還是拿出了92f,對準了伏黑甚爾,惹得后者一陣蔑笑。
“如果用槍能夠殺了我,也就不會那么多人因為我而臥不安枕了。”
琴酒用手指按下了伏特加的槍口,眼睛看著充滿威脅性的男人,“我勸你不要多事。”
“多事啊”伏黑甚爾點點頭,似乎對這個詞語很是認同,“很對,你們真是不該多事。”
空氣在巨大的壓力之下仿佛凝固了一般,連進入肺的過程都顯得疼痛無比。
在氣勢的刻意針對之下,基安蒂的情緒到達了閾值,旁邊的科恩在退后間猜到了一片塑料片,發出了“滋啦”的聲音,這就像是一個信號一樣,一下子戳破了她的精神巔峰。
“你不要不知好歹就算我們此刻殺不了你,組織也不會放過你這樣的人你會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已”她大聲叫囂著,用這樣紙老虎一般的狠話來壓抑內心控制不住的緊張和恐懼。
伏黑甚爾給出的壓力幾乎默不作聲地全部擠在了她身上,沉重的負擔讓她原本就有些神經質的精神變得更加異常。
極致的身體會帶來極致的控制力。
伏黑甚爾能夠輕松地掌握自己身體內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個變化,甚至是血腥堆積起來氣勢壓力。
他只看著琴酒,卻在眼神之外,故意地將充滿了威脅、輕蔑和危險的精神壓力給到了基安蒂,使其在極短的時間內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他和惠的父子情究竟能到哪一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