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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和江戶川柯南的電話,伏見宮惡玉一刻也沒有耽擱,緊跟著就去順著自己的情報尋摸著目的地。
他的計劃,得提前在中原中也身上布置一下。
為了顯示自己的鄭重,也為了體面些,他還特意休息調整狀態,并且換了身干凈的衣服襯衣、西裝加馬甲,算得是西裝革履了。
同時也迎合了中原中也的品位,對方最近的服裝消費賬單出現了明顯的偏移,他便也沒有太隨意。
不過說實話,穿著這樣一身衣服進酒吧還是讓伏見宮惡玉有些局促正裝讓他局促,酒吧也讓他局促。
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入酒吧這樣的地方。
踏入的第一時間,伏見宮惡玉就率先掩蓋起了自己想要出口的驚呼。和想象當中的不同、和美劇當中的也不同、和白金瀚也不同。
木質的裝修相當精致,卡座的鏤空隔斷上雕著金花和云紋,柔光加暖色在柔軟的座位上暈染開來,讓并不大的酒吧變得更加溫馨。
酒吧、溫馨總覺得這兩個字放在一起就很違和。
或許是他的某種固有印象
真正看起來,卻很讓人舒服。
伏見宮惡玉越過松散的卡座,在這個深夜里,酒吧異常清冷。
完全沒有什么人在。
“啊”一個聲音從吧臺傳來,拖長的音調顯得有些不夠認真,“抱歉啊客人,酒吧不營業哦”
伏見宮惡玉視線左右一掃,空曠的酒吧內果然只有把臺前坐了幾個人。
他露出茫然的表情,“是嗎但我看到外面的牌子上寫著「oen」”
“那個啊忘記換了。”這顯然是個臨時想到的借口,他回答時連眼睛都懶得抬一下。
伏見宮惡玉皺著眉,將心情煩悶故意寫在眉間,很不服氣地開口,“吧臺那里不是有人嗎”
“嘖外地人,讓你出去就出去,哪那么多廢話”
男人威脅般地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面,“啪”的一聲在木質桌面上蕩起回音。
伏見宮惡玉干脆就靠在了卡座側面的雕畫上,一副絕不離開的樣子。
“你怎么知道我是外地人也許我就是橫濱人呢,我的口音很純正吧”
“呵”
吧臺內外的幾個人都嘻嘻哈哈地笑了出來,穿著酒保服裝的人更是直言,“本地人不會在這個時間點走到這里的。”
橫濱在地理上有著天然的出海口優勢,這就注定了這里即使有些混亂,也一定是海上交通的隘口,同時由此帶起來的經濟也不可限量。
所以,這里來往的外地人、外國人從來不少,橫濱各方勢力就是爭地盤,也需要足夠的資金來源,當然不會真的讓陽光下的橫濱也烏煙瘴氣。
他們不會把能夠帶來收益的外地人全部推走的,就算是港口黑手黨也是如此。
或者說,
港口黑手黨更是如此,他們才是占據著更多港口資源的那一方dashdash森鷗外在此白廢待興的時刻,肯定是已經要窮瘋了。
是以,這里的人對伏見宮惡玉這個表現得完全沒有“橫濱味兒”的人,反而要“禮貌”得多。
他也能夠因此在這里扯皮。
“我記得橫濱好像沒有宵禁吧”他低頭看了看表這倒不是什么假動作,他在估摸時間中原中也的上下班打卡還是很有規律的。
這個酒吧的性質和他想象當中的略有出入,畢竟單從他看到的營業額上來推理,這應該是一家火爆的酒吧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