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德川垂下眼。
哪怕再和平等院不對付,他也知道對方去年曾和杜克一起漂洋過海,到各個國家挑戰強手。
聞霄居然打贏了平等院
平等院的強已經很可怕了,在和對方比賽時,他甚至毫無還手之力。
差距已經這么大了嗎
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起,德川突然感受到一種緊迫的危機感。
他知道聞霄很強,但之前都隔著屏幕。
這是第一次切實感受到壓力,如果連平等院都打不過,那他和聞霄之間的差距簡直如鴻溝般巨大。
“你不知道那場比賽的話,那有聽說過”
種島修二頓了頓,朝周圍看看,湊近德川耳邊神秘道“他們中國行時還遇到一個很可怕的預言家。”
“預言家入江好像說過。”
但德川沉迷訓練,對網球之外的事情都不怎么上心,根本沒認真聽。
“是杜克說的,那個很厲害的預言家,只要看看手紋就能推斷出人的未來。”
種島伸出自己的手,一邊和德川解釋,一邊分出部分注意力看場上的比賽。
鬼十次郎的實力,訓練營所有人都清楚。
能舉起一噸重的巖石,在力量方面超乎尋常的強悍,且還兼顧體力和技巧,幾乎沒有短板。
但就是這么強悍的一個人,在對上聞霄時也破綻百出,被完全壓著打。
31,聞霄暫時領先。
鬼已經被逼出天衣無縫了。
嘖嘖中國最強,還真是名副其實啊
種島心下感慨,嘴上則繼續和德川講著從杜克那里聽到的內容。
他的語氣還不算夸張。
當時杜克給他講的時候,簡直要把那個預言家當成神明一樣。
德川反應平平,在種島講完后,抽空敷衍了一句。
“種島前輩真的相信預言家的存在嗎”
“為什么不相信,這個世界就是有很多我們現階段無法解釋更無法證明的事情。”
戴著圓形眼鏡的卷毛少年突然插入種島和德川中間,一手撐在胸前,一手伸向前方,十分戲精的詠嘆調感慨。
種島抬手和后面慢吞吞的搭檔大曲龍次等人打了個招呼。
“好慢啊你們,平等院不在的話,你們不應該乖乖聽我這個no2的話嗎”
“說什么呢,我們可沒有所謂的上下級關系。”
大曲龍次調整一下頭巾,毫不掩飾對種島這話的嫌棄。
種島攤手,“你們明明那么聽平等院的話。”
“只是和平等院無法交涉而已。”
君島育斗推了下眼鏡,理直氣壯的解釋。
他們可不是害怕平等院,就是單純交涉不了才勉強聽命。
在平等院不在附近的時候,大家總是會表現出滿滿的不服輸。
尤其是君島育斗的雙打搭檔遠野篤京,狂笑表示這就是暫時的緩兵之計,遲早要處刑平等院,取代對方no1的位置。
種島吐了下舌頭,嫌棄這些人的嘴硬程度。
就在這時,一道比周圍人高很多的身影又向前走了幾步。
哪怕雙眼都被過長的挑染劉海擋住,越智月光的詫異也是周圍人明顯能感受到的。
“聞霄”
場上正和鬼比賽的黑發少年與模糊記憶中的孩子逐漸重疊。
越智月光攥起拳頭,毫不掩飾自己情緒上的波動。
“怎么了,越智”入江奏多詫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