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始”聲落下后,兩人同時發力,捏緊對手的手向下壓去。
力量相互抵消,一時間竟分不出誰的優勢更大。
不過最終的比賽結果還是挺好猜的。
平等院在此之前已經和杜克、博格、艾邦都比過了,加上半決賽的重傷,根本就不是全勝狀態。
僵持了一段時間后,在主持人奇柯宣布下一輪節目馬上開始時,聞霄越發用力,一瞬壓倒了平等院的手臂。
“要開始表演了。”聞霄笑道。
“以后有機會的話,希望能和狀態最好的你再來一次。”
“哼。”平等院沒說話,冷哼一聲就和杜克一起回去了日本隊。
袁文山和艾邦沖他們的背影做鬼臉。
平等院就像背后有眼睛一眼,立刻回頭瞪過來。
聞霄沖平等院揮揮手,后者才又回頭,沒和他們計較。
“你們兩個再扯就把我的衣服扯壞了。”
很慶幸這么多年的風風雨雨,聞霄已經將心如止水變成了真正的被動技能。
袁文山和艾邦做了鬼臉不肯承認,不僅都藏在他身后,還都想要更大的躲藏面積。
他的后背就那么寬,再藏也藏不下兩個人。
兩人同時松開手,從他背后直起身,一副什么都沒發生的正經模樣。
袁文山推著聞霄,“走吧走吧,回去看表演了。”
“沒錯,還是表演更重要。”
艾邦擋開袁文山的手。
兩個人又打了起來。
這次聞霄真的是懶得管了。
反正比賽已經結束,就算真的打起來也不會誤事。
“休息時間大家玩得怎么樣呢”奇柯依舊是活力滿滿的樣子。
“第二輪比賽馬上就要開始,首先上場的還是我們美國隊的選手”
繼杜杜表演失敗后,美國隊吸取教訓,決定在這一盤中扳回一局。
副隊長阿蘭帶著使命上臺,在悠揚的音樂聲中開始獨舞。
眾人安靜欣賞著,視線跟隨著阿蘭的移動而移動。
自然而然的,在視線移動的同時,他們的脖子也會跟著轉動。
周宇瀚突然摸上后頸,皺眉嘟囔。
“奇怪,我的脖子怎么這么難受。”
“你也不舒服嗎”
旁邊的法國隊裁判看到他揉脖子的動作,也奇怪道“我的脖子也有點難受。”
兩人相顧無言,又向周圍其他人詢問,得到的答案無一例外,都是脖子難受。
答案突然變得很明顯了。
網球醫生阿蘭被拖走時,大哭著喊。
“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只是忘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啊”
奇柯愁容滿面地走上臺,因為美國隊翻身無望,他都無心主持了。
“唉,下一個節目,由法國隊的奧修瓦魯多隆帶來的忍法展示。”
穿戴著忍者套裝的多隆用忍者跑的姿勢跑上舞臺,在眾人的注視下雙手飛快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念完,他向下扔出一枚煙霧彈,遮擋住自己的身影。
待煙霧消散,原地已經不見多隆的身影。
眾人上移目光,看向舞臺背景幕布掀開的一角,很想提醒多隆少捏了一個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