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院,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剛才打我打得很開心吧”
“哼,想和我比,你得先打過他們。”
平等院話音落下,兩側紛飛的羽毛里,跳出數個高中生的身影。
大曲使出雙枕頭流。
越智打出馬赫枕頭。
杜克大吼著扔出枕頭全壘打。
聞霄完全沒有理睬飛來的枕頭,徑直朝著平等院走了過去。
就在枕頭將要打到他時,又有好幾個枕頭從后面飛來,擋住了對手的枕頭。
何凱旋、袁文山、艾邦和任宣,都趕到了決賽場上,幫隊長纏住了日本隊的高中生們。
至于為什么是四個人,對手那邊還有一個隱身準備偷襲的種島。
種島偷襲失敗,氣得抱怨。
“怎么可能,你們怎么可能看得見我”
艾邦“白癡啊,你全身都沾著羽毛,誰會看不見啊”
“平等院”聞霄舉起手里的枕頭。
平等院也毫不示弱地擺出發球姿勢,“一決勝負”
“夠了”
大門被拉開,三船入道惡狠狠地瞪著他們,一字一頓。
“都給我收拾好,滾去睡覺”
“是”日本隊選手們迅速立正站好。
三船又瞪向聞霄,“你們教練呢”
“我們教練”
中國隊選手全都愣住。
對哦,焦教練呢
之前一直沒在意,焦教練不會被他們落在墨爾本了吧
想到這里,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聞霄迅速找出手機撥通焦教練的電話。
電話倒是很快被接了起來,那邊焦教練的聲音和平常沒什么不同,就是有些困倦。
“喂聞霄,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嗎”
“教練”聞霄緊張問道“您現在還在墨爾本嗎”
教練“墨爾本說什么呢,咱們今天不是回國了嘛。”
“哇啊”
墨爾本,中國隊選手村。
聞霄從噩夢中驚醒,嚇得手腳冰涼,后背全是冷汗。
嚇死了,夢的最后,他好像和焦樹教練打了個電話,焦教練和他們回國了,那在日本玩的他們又是什么啊
“怎么了”
睡得好好的袁文山被聞霄給嚇醒了。
他打開床頭暖燈,在微暗的光芒下,打著哈欠坐起身。
“做噩夢了嗎說出來讓本道給你解解。”
說著,他下床坐到聞霄床邊,抬手摸了把聞霄的脖子,濕漉漉的。
“這么害怕不是吧,你夢見什么了”
聞霄搖搖頭,怎么回憶都回憶不清楚。
“不知道,剛開始好像還挺好的,我們一起去日本玩,之后給焦教練打了個電話再就忘了。”
“我也做了個去日本玩的夢,但好像是個美夢。”
袁文山掐算幾下,抬頭笑看過來,“還記得我昨晚說的,出發前的小波折嗎”
聞霄沒精打采地點點頭。
袁文山“指的可能就是這個,你說做噩夢算不算小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