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老板想了很多,他拿出手機對著輸液的手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珊迪。
“嘴里說著要保護海綿寶寶,可是每次都沒有做到,真的是太遜了。”蟹老板伸手摸了摸海綿寶寶的臉,很燙。
“如果”
珍珍說出兩個字,又抿緊了嘴。
“珍珍,這段時間,不要離開海綿寶寶的身邊,你的隱蔽能力比章魚哥好,我相信你。”蟹老板的心情很復雜,他并沒有完美反擊的能力,目前還需要等待那幾個聰明人的回復。
“好。”
蟹老板和珍珍安靜了下來,他們就這樣看著海綿寶寶,無力感漸漸加劇。
門外的兩個人也相對無言。
章魚哥沒有見海綿寶寶的勇氣,他覺得是自己給海綿寶寶帶來了無妄之災。
“沒用的章魚,現在你知道我們應該怎么做了吧我不管你是和那些來自其它地方的臥底交易,還是用別的辦法,二天內我要得到那個組織藏起來的產業鏈信息。”
帶著嘲弄和尖酸的聲音落入章魚哥耳朵里,他像是見了鬼一樣,咔咔咔的扭動脖子,看向那位穿著濕衣服的少年。
“怎么,我這偽裝太精湛,你都認不出我了我可沒有變聲。”
“派派派派大星”章魚哥一臉空白,他不知道明明應該在美國的人,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米花町。
“我叫派大星,不叫派派派派大星,你們二個人還保護不了海綿寶寶,可真是活到頭了。”派大星對著章魚哥露出了一個扭曲的表情,似笑非笑。
“是我的錯。”章魚哥無法反駁,確實是他的問題,“好,我會在二天內給你資料的。”
“我知道組織是個龐然大物,短期內無法動搖他們的根基,不過得讓他們出出血,才能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派大星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撥開沾滿水的糖紙,派大星用牙齒咬下那顆有些融化的軟糖,糖果的甜文讓他的情緒收斂了許多。
“過度的退讓,可不是我們的行事準則,我們低調,但不軟弱,這都欺負到海綿寶寶身上來了,無法原諒。”派大星嚼著軟糖,兇狠的像是在嚼敵人的肉。
“我無法想象,如果不是我偷偷來了米花町,如果不是我竊取了通訊設備,海綿寶寶現在會怎么樣。”
“你也別太自責,我知道你去了,我只是很氣憤,這么明顯的陽謀你們都解決不了。”
“不會有下次。”章魚哥打起了精神,他似承諾般喃喃道。
派大星白了他一眼。
“下次有我在當然不會有下次,接下來要讓他們忙起來,忙到忘記海綿寶寶必須要把那些暗處的老鼠徹底滅絕”
“嗯嗯,怎么辦呢這個世界對于海綿寶寶來說太危險了,好像不止有老鼠,還有其它的”
派大星越說越癲狂,他顧及生病的海綿寶寶,壓低了聲音。
“章魚哥,你說”
距離派大星很近的章魚哥聽到了他那淺到聽不清晰的話語,下意識遠離了他。
章魚哥感覺自己的心跳的特別快,快到要跳出來一樣,片刻后,他臉色鐵青的看著派大星,只吐出兩個字。
“瘋子。”
“謝謝夸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