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的路錯綜復雜,蟹老板只能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捏著手機的毛利蘭看著渾身濕漉漉的蟹老板和他懷里的珍珍,提起的心落了下來。
帶著警察的毛利小五郎也跟著當地居民從森林抄小路到了發現尸體的地方。
見到尸體的時候,幾個警察都很嚴肅。
他們是生活在這座小島上的警察,在這偏僻人少的地方很少遇見殺人案件,平時處理的都是一些繁瑣的雜事。
蟹老板沒有看這些人,他加快了腳步。
“誒,你”剛想叫住蟹老板的警察看著他的背影,郁悶的收起了手。
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說明了現在的情況,帶著警察去到了案發現場。
回到旅店,蟹老板接過老板的工具箱,鎖好房門,拉好窗簾后,他把珍珍分解了。
就如他所想,珍珍體內精巧的零件和構造,全都濕漉漉的。
打開天靈蓋,蟹老板用戴著手套的手,小心翼翼的取下了那枚小小的芯片,他把芯片放到了干凈的毛巾上。
做完這一步后,蟹老板插上吹風機,把每個零件上的水都吹干,再把它們都組合了回去。
做完這些后,蟹老板把珍珍放到了床上,為她蓋上了被子。
記憶芯片很小,上面刻著一些亮閃閃的紋路,那是屬于珍珍的一生。
蟹老板是知道記憶芯片的重要的,他把那塊記憶芯片貼身防止,然后離開房間,走到旅店外,撥出了一個電話。
他只是一個貪心的粗人,勉強能算資本家,組裝珍珍已經是他練習后能達到的極致,仿生人進水后的養護和記憶芯片植入這種精巧的事情,他是真的不會。
電話響了好幾聲,那頭的人沒有接。
知道對方是想晾晾他的蟹老板給自己點了根煙,耐心的等待著。
畢竟這次,是他有求于人。
果不其然,電話快自動掛斷時,一道討打的少年音響起。
“這不是老蟹嗎看見來電提醒的時候,我差點把試管捏爆了你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了,難不成是你那蟹堡王終于做不下去,在倒閉之前你準備讓蟹黃堡秘方發揮余熱,想把它賣給我”
痞老板小嘴叭叭就是一連串的話,出口就是冷嘲熱諷。
他可沒說自己對蟹黃堡秘方不感興趣了。
“珍珍進水了,我已經把零件上的水弄干了。”無視掉痞老板那完全沒有效果的嘲諷,蟹老板直接說明了自己的目的。
“記憶芯片取出來了嗎”坐正身體,痞老板收起調笑的態度,聲音端了起來。
仿生人珍珍是他的得意作品,其中的記憶芯片更是他和凱倫嘔心瀝血卡了世界的bug弄出來的,那可是唯一的奇跡。
“取出來了,我不敢動那東西,接下來我應該怎么做”
蟹老板吐出一口煙圈,霧蒙蒙的煙縈繞上他濕漉漉的頭發,他剛剛只顧著珍珍,完全忘記了自己。
“怎么做你覺得憑你那貧瘠的滿是賺錢想法的腦子能做什么”痞老板把手機點開外放,翻了個白眼。
一旁正在給自己涂口紅的凱倫停下動作,淡淡的看了痞老板一眼。
“你現在人在哪我看能不能找人過去。到底怎么搞的,我不是做了防水層的嗎,你的戀愛腦鯨魚女兒下海游泳了”痞老板怎么想都想不出珍珍進水的原因,他一邊吐槽一邊打開了電腦,準備聯系手底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