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老板的聲音啞啞的,帶著不易察覺的哭腔。
重新開機的珍珍雙眼放空,身體第一反應,回抱了一下。
“爹地,我在這里,別哭。”
“誰哭了別冤枉我”蟹老板立刻反駁,只是他沒有松開的手讓他這句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記憶回歸,想起失去意識之前的事,珍珍的表情放的更柔和了,她顧及著蟹老板的小小自尊心,輕輕的拍著蟹老板的背,向他傳遞著自己在這里的訊息。
緊繃的神經突然放松,淚腺不被控制,眼淚奪眶而出。
蟹老板小聲的嗚咽著,珍珍的安撫反而讓他哭的更大聲了。
哭的太急,蟹老板還打起了嗝。
珍珍抬頭望天,假裝自己沒有聽到,給足了老父親體面。
蟹老板哭的很狼狽,濕漉漉的頭發粘到了臉上,“下次不許一個人出門,你被剝奪了獨自出門的權利”
“啊”
珍珍傻眼了,她作為一個已經成年的女性,從來沒有預料到自己會有被禁止獨自出門的一天。
“不是爹地”
珍珍試圖再掙扎一下。
“沒得商量。”蟹老板用已經徹底啞了的聲音,補了一句,珍珍的眼神徹底失去高光。
父女倆抱了好一陣才分開,眼睛哭腫的蟹老板不敢出門,珍珍自己還去一樓找旅店老板要了一份食物。看見珍珍醒了,旅店老板還說了幾句恭喜的話,做了對于病人來說易消化的食物。
珍珍端著食物回到房間,蟹老板已經整理好了外表,只剩下那紅紅的眼睛可以看出他剛剛哭過。
趁珍珍吃東西的時候,蟹老板把她昏迷之后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珍珍,其中還包含2號就是殺人犯這件事。
聽到那個把她丟水里的殺人犯最后救了她時,珍珍差點被粥噎住“咳咳咳真的假的所以他其實是痞老板派來的啊我們這算不算自家人打自家人”
“是我考慮少了,如果當時早點知道,他就跑不了了。”蟹老板想到不接電話的痞老板,心中火氣更盛,“我不回米花町了,我要直接去找謝爾頓,你是回米花町和海綿寶寶一起,還是跟我一起去”
“我”珍珍思考了一會,“我還是回米花町吧,比起我,海綿寶寶身邊更多危險。”
“我盡快解決,然后早點回來的,你們兩個都不讓人省心。”蟹老板對珍珍的自保能力很不信任,章魚哥和小蝸在他眼里也靠不住,更別說這倆人還可能突然不見。
無法反駁的珍珍只能埋頭吃飯,這次確實是她讓蟹老板擔心了。
吃完的珍珍在蟹老板審視的眼神中,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蟹老板把被子給她蓋好,細心的壓好每一個角。
“對了,爹地,我看見那個2號的臉了,總感覺他很眼熟”
珍珍一張小臉皺了起來,她努力回想著自己認識的人,卻怎么都對不上人。
“畢竟是痞老板手下的人,可能是之前見過一面慢慢想,時間不早了,船可能七八點就會來,我先睡會。”蟹老板沒有多想,他端著吃干凈的碗和盤子,離開了房間。
這里是珍珍的房間,他的房間在隔壁。
蟹老板把碗和盤子還給了旅店老板,回到自己的房間后,他把目前的情況匯報給了珊迪,其中重點說明了某些人的不靠譜,希望珊迪能派點有用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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