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童磨的墨跡,猗窩座就果斷多了。
他說“似乎有咒術師盯上來了。”
“因為無慘大人之前的那些動作。”
童磨“”
就算是童磨也忍不住思考了一下無慘這個老板的用處。
在鬼的世界里面,有斬鬼劍士把殺死他們作為人生唯一的目標,為此就算是死亡也在所不惜。
在這個世界,同樣有一個群體,對著咒靈追殺不止,這個群體就是咒術師。
和劍士不一樣,這群咒術師掌握著和咒靈類似的能力,都有著相應的術式,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群咒術師比斬鬼劍士們更加難搞。
一不小心就會嘎掉。
在之前,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們幾個和無慘大人完全不在同一個地方,沒有鳴女的存在,他們也沒辦法第一時間去無慘大人身邊匯合。
而無慘大人,因為變成了半咒靈半鬼的生物,失去了創造新的鬼的能力。
一刻都沒有來得及為自己沒死而欣喜,就開始被發現他的咒術師追殺。
從繁華的城市,跑到了森林,又從森林里面茍進了城鎮
廢了好大力氣,才從那些咒術師手里面逃脫。
據說在咒術師那邊獲得了一個“膽小的渣宰”的稱號,并且由于不知道什么原因,追殺他的人從一開始的白色頭發的,變成了某個會控制血液的家族。
一邊喊著“是咒胎嗎”
“可惡,對方用的什么手段”
“該死的五條和禪院快笑死我們了,弄死那個咒靈。”
“這個該死的咒靈也會控制血液,媽的。幾百年前的加茂憲紀到底做了什么”
一邊把無慘大人打的相當狼狽。
一對一,無慘大人不怕,但架不住對面人多。
一整個家族。
來車輪戰
童磨,猗窩座,再加上黑死牟,他們三個第一次見到那么狼狽的鬼舞辻無慘。
但終究是無慘大人技高一籌。
近千年的茍王經驗讓他甩脫了這群人。
現在猗窩座說可能又要來咒術師了。
童磨沉默了一下,又沉默了一下“是”之前那群人嗎
猗窩座很光棍“不知道。”
“但應該不是。”
“無慘大人他藏的很好。”
藏的很好的無慘,并不知道自己的幾個好上弦正在偷偷吐槽自己,變成咒靈之后他身為鬼的特質變淡了許多,還可以控制上弦,但是只能夠在距離很近的情況下才能夠知道他們的想法。
更不知道,他即將會成為讓御三家先后盯上的第一個咒靈。
無慘此刻變成了一個年紀非常小的,瘦弱單薄的小女孩,站在陰影下,注視著過往的行人,尋找著合適的獵物。
男人,女人,小孩,老人
都會是他的目標。
童磨說他是因為控制不住心里面的惡意,其實是不對的,因為惡意這種東西需要一個出發點,無緣無故的愛恨會顯得很空虛,鬼舞辻無慘顯然并不是這樣一個鬼。
在他變成鬼,并且擁有漫長生命,且開始以人類為食的時候,就不把自己看成一個人類了。
而是完全不一樣的另一個物種。
他殺人,一方面是為了愉悅自己,并沒有什么發泄惡意的想法。
一方面是尋找一個合適的可以隱藏自己的身份。
就像他無數次做的那樣,變成某個女人的丈夫,某個男性的妻子,或者某對夫妻的孩子。
什么都可以。
在仙臺,和他有著類似想法的,還有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