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大搖大擺地在禪院家行走。
甚爾靜悄悄地出現在了對方的身后,然后暗中舉起了棍子。
天與咒縛有一個好處,就是不會被人發現自己站在他的身后。
靠著這一點,甚爾成功偷襲。
沒有人會想到甚爾會主動出擊,還會在這種時候出來襲擊他們。
要知道就算是咒靈室那件事,也是因為其他人先對甚爾下手,想把他帶過去,才會導致后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第二個受害者禪院是在回去的路上,甚爾同樣用偷襲。
偷襲之后也不做別的,就把人打一頓。
就這樣,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都還算順利。
包括禪院高治。
對方是一級咒術師,但是沒有天與咒縛帶來的身體,受過的傷害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好全,甚爾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對著家族里面的一個姑娘咒罵。
甚爾不認識那個姑娘,但是在一個家族里面,肯定也有過幾面之緣。
站在不遠處,也能夠把禪院高治的叫罵聲收入耳內。
“端來的湯那么燙會不會伺候人”禪院高治語氣不耐煩極了“沒有多少咒力的垃圾,連伺候別人這點小事情都做不好。”
“廢物”
哦,原來是因為這么點小事。
甚爾的心情一下子煩躁起來,這股子煩躁在他看到禪院高治把那一碗湯打翻在那個一直道歉的沒有什么咒力的人的身上之后,升到了頂峰。
如果不是有個弟弟,他肯定也在伺候別人吧。
呸,真是個垃圾堆。
甚爾對禪院高治下手格外重,憤怒的時候心跳加速,血液加快,呼吸法舞起來更加虎虎生風。
禪院高治的肋骨雪上加霜。
除了這件事情外,甚爾也沒做別的了。
他其實也做不了什么。
也什么東西都做不到。
居高臨下地看著暈倒在地的禪院高治,甚爾覺得也不過如此。
“就是你嗎就這樣嗎居然讓我準備了這么久。”
“不過,也沒關系了。”
他有點高興,起碼眼前這意味著自己可以和弟弟離開。
最后就是禪院直毘人了。
禪院直毘人的住所很安靜,他的住所理所當然是在整個禪院的最中心,以往甚爾曾經多次路過,但是沒什么機會進來看一看,也不會有人讓他進來。
甚爾對于這個所謂的家主了解的也并不多。
只知道對方也是一級咒術師,至于性格什么的,沒什么途徑了解。
但甚爾知道一些其他東西。
要知道人在世界上都是有著生活痕跡的,不管是吃喝拉撒或者是別的什么,禪院直毘人是禪院甚爾沒什么辦法接觸到的角色,但是禪院甚爾可以接觸其他東西。
比如伺候對方的傭人,或者別的什么人,又或者一些生活垃圾。
他知道一些對很多人來說,根本沒什么意義的東西。
但誰說垃圾沒有用處
甚爾看看時間,他知道禪院直毘人喜歡喝酒,還喜歡午睡。
每天都會在這個時間段喝一點酒然后小小睡一會。
因為這個時間段總會有人在廚房為他準備新的酒,還會在他醒來之前就換好。
甚爾露出一個不怎么友好的表情,這就夠了不是嗎
利用同樣的辦法隱蔽身形,甚爾進入了禪院直毘人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