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朋友也得是朋友,羂索笑的輕松,猗窩座心情沉重。
因為他認出了這個家伙。
就是之前追殺鬼舞辻無慘的人。
好歹是上弦三,還是需要關心一下老板的。
他詢問“無慘大人,怎么樣了”
“啊”羂索說“一開始在我那里做客,現在在不在我也不確定。”
“畢竟你也知道你老板的為人,是個什么樣子了。”
“你不需要這么警惕,”羂索說“我接下來應該不會去盯著鬼舞辻無慘,嗯怎么說呢,你可以理解為,他用你們幾個做交換,讓我不再盯著他。”
你們幾個。
就是黑死牟,童磨,還有猗窩座。
猗窩座看著羂索,這個不知身份,不知深淺,不知目的的家伙,他的表情看起來好像特別想要表現出自己的友好,但是眼神卻非常冷漠,非常無情。
看著所有人,包括自己的時候,都不像是在一個可以被看在眼里的東西。
“那黑死牟閣下,還有童磨呢”
羂索“已經在我那里了。”
“好,”猗窩座這下也果斷同意“那我和你走。”
上弦一和上弦二也在,不管是因為什么,猗窩座都覺得自己也沒有選擇的必要了。
就是說。
如果另外兩個鬼很聽話的過去,那么猗窩座自己再過去,也不顯得特別奇怪,出事了還是三個鬼一起想辦法。
如果另外兩個沒有安安靜靜過去,動過手,但是結果是他們過去了,那么猗窩座覺得自己也沒有動手的必要了。
上弦是按照實力劃分的。
這就夠了。
猗窩座想反正自己本來就無處可去,也不知道該做什么。
猗窩座想的開,羂索也很滿意,他想要繼續說什么,然后他扭頭看向另一邊,表情疑惑起來“嗯有人追來了”
“是跟著我的痕跡還是跟著你的”
但是還是先跑吧。
羂索往前一步,釋放咒力,猗窩座看不明白他做了什么。
只知道在他做完之后,這個自稱羂索的男人,就換了一個樣子,然后和自己換了一個方向離開。
他明顯非常熟悉這個世界。
方方面面,從咒術師,到普通人,到咒靈。
猗窩座不知道為什么,問了這個問題“你要做什么”
“你現在是要逃避了”
羂索“唔。”
“也不算是逃避,只是沒有到時間,我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他扭頭看著猗窩座“你們也是。”
“啊是禪院緣一嗎”羂索站在可以看到緣一又不能讓緣一看到的地方,毫不猶豫,直接離開“他是個意外。”
羂索討厭意外。
身為一個反派,還是一個活
了一千多年的反派,對于這個世界真的很了解。
“天與咒縛可以強到這個地步,我還是真的沒有想到過。”
“人類的和靈魂到底有什么關系是靈魂影響,還是影響了靈魂”
“所以還是要等幾個咒靈。”
羂索冷漠下來。
夜蛾正道活下來了。
雖然這一次經歷非常奇怪非常扭曲,但不管怎么說,能活著就是好事。
不需要和咒靈同歸于盡。
這是多么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情。
只有經歷過這一切的人才會明白這究竟是多么值得慶幸的一件事情。
特別是當你本來已經做好了去死的準備的時候,能活下來一定是非常感謝上帝的。
夜蛾正道本來是面對著陽光,背對著緣一還有甚爾。
身邊有很多咒骸被打壞的殘骸,落了一地,夜蛾正道,看著太陽“能看見陽光,真好啊。”
然后差點“啪嘰”暈倒。
夜蛾正道這個動作,把緣一驚醒了,他立刻去扶著他,然后熟練地往他嘴里塞了一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