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徐新月察覺到誠意伯的不喜,她趕緊換了一個稱呼,“我也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不是郡主的,還是得讓表哥瞧一瞧。”
“東西呢”誠意伯道。
“在我那邊的院子呢。”徐新月道,“母親說讓我把那些東西當作我的嫁妝,說是我們伯府已經給郡主付過錢的。但是我仔細想想,還是該讓夫君該讓表哥知道。”
誠意伯不用徐新月多說,他自己就朝著徐新月所住的院子走去。
徐新月瞧見這一幕,松了一口氣,她就怕誠意伯不踏入她的院子一步。只要誠意伯愿意踏足她的院子,她日后總有辦法讓誠意伯多停留在她那邊。
誠意伯到了徐新月的院子,果然看到了一些眼熟的東西,那些東西確實是岑芷芙嫁妝里頭的東西,岑芷芙曾經拿出那些東西用過。
“搬走”誠意伯吩咐下人。
那些下人隨即動手,他們把那些東西搬去誠意伯的庫房。
“這些東西原本就不是你的。”誠意伯沒有說要補貼東西給徐新月。
徐新月原本以為誠意伯會主動說要補償自己,卻沒有想到誠意伯很快就離開了。徐新月在誠意伯還在的時候,她還笑著,等誠意伯走后,她的臉就拉下來了。
誠意伯對岑芷芙還真是好,岑芷芙的嫁妝缺了,他就要補償岑芷芙。輪到自己這里,徐新月抿唇,誠意伯對她太過不好了。
這樣下去不行,徐新月想自己還是得設法讓誠意伯去自己的屋子里,得早點懷上孩子。否則,誠意伯有一天是不是要讓她滾蛋。她明明應該是正室的,而現在正室不正室,妾室不妾室的,要不是有鄭老夫人在,怕是她在這個府里的日子更加難過。
像徐新月這樣的人,她也就是想著孩子了,很多女人都認為只要有了孩子,一切都好說話。
誠意伯回到他的院子,他把岑芷芙不要的嫁妝都放在他隔壁房間。他看著房間里的那些東西,岑芷芙是覺得別人用過這些東西,這些東西臟了,她就不再用這些東西。
而自己呢,岑只芙是不是也覺得他臟了呢
誠意伯認為自己跟徐新月之間的事情是意外,也就只有那么一次。他當時真以為岑芷芙死了,母親又讓他對徐新月負責,他才同意的。
“芙兒。”誠意伯低聲地道。
新的一天,岑芷芙帶著兒子從岑家搬走。她不是不想多待在這邊,而是不想成為大家厭惡的存在。一個和離的女人,再加上娘家的那些寡婦,真的很容易出各種各樣的事情。
岑大夫人還幫襯岑芷芙,而岑三夫人懶得過來。
岑三夫人就想著自己是有兒子的,自己跟岑大夫人不一樣。以前,岑大夫人還能掌管中饋,能壓著她,而現在,岑大夫人膝下無子,岑三夫人覺得府里的那些人都得給自己幾分薄面。
“大嫂。”岑芷芙看向她大嫂,“說真的,大嫂你也還算年輕,要是遇見合適的,是可以再嫁的。別看我是死而復活,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有死,大哥他不可能回來了。”
“我知道。”岑大夫人當然知道自己的丈夫不可能回來,“他回不來,這也是我的家。”
岑大夫人沒有想著要再嫁,她真的還喜歡她死去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