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預料中要更簡單。
在天亮之后的十點之前,他們就拿到了戶籍系統里,那位齊木善子的資料薄薄的幾頁紙只記錄了一名在籍未成年術師直到十五歲的檔案。
原名加茂善子,似乎一直跟著作為巫女的母親生活,8歲的時候被東京的齊木夫婦收養,小學就讀于k小學,而直到16歲中學和高中都是在廉直女子學院中等部和高等部就讀。
伊地知從檔案里摸出了最后兩張紙。
前一張是做到一半的東京都立咒術高專的入學檔案,似乎是在工作人員草擬的時候就已經作廢,所以并沒有遞交給當時的校長和教師。
“她高一的時候,是要轉學入學高專的啊、這樣的話就是和七海先生一屆,”輔助監督推了推眼鏡,被這種意料之外的燈下黑驚到了,“緣分真是復雜啊差點就是前后輩了。”
而旁邊聽著的白發男人嘴抿得平平的,雙腿伸著坐在辦公桌邊雙手抱胸歪著腦袋,翻開了最后一頁紙這確實解釋了齊木善子為什么沒有在十年前成為東京都立咒術高專的學生。
那是警方在2006年,也就是十年前左右保留的失蹤人員報案留檔。
據說齊木善子是在住宿制的學校失蹤了,齊木家夫婦兩人報了警,但在警方并沒有更多進展,夫婦倆在兩個月后直接提交了撤案申請放棄了搜索不過報案時候的照片還是留著的。
那是由家屬的生活照、初中畢業照的備份,穿著水手服的女校學生握著卒業證和一金一紅兩個異色頭發男生站在櫻花樹下拍照。
三個人只有一個人在笑兩個人都是面癱是怎么回事。
說起來旁邊兩個高中生那種奇怪的圓球頭飾都是些什么
照片有些年份,又是合照,比起現在清晰度要低一些,能看見的只有齊木善子黑色的長發被扎成了巫女樣式,貓一樣的同色眼睛,五官沒那么清楚,但也能依稀看清是個有些清冷的美人。
一切像是有了進展,明明知道了一切,但這些事情對找到齊木善子的幫助并不怎么多。
伊地知憂心忡忡“果然、檸檬撻是被限制在了什么出不來的地方了吧。”
而旁邊那個白發特級教師已經摸出手機,對著照片就咔嚓一聲按下了快門。
“唔”五條悟狀似思考了片刻,盯著照片嚴肅地思考了半天,“哎呀,這就完全說得通了呢。”然后他一邊說著一邊直接把合照中的另外兩個男生圈住裁剪了出去,重新調整成了齊木善子的單人照,發送給了伊地知。
瘦削的輔助監督慌忙地摸出了手機“啊、我這就派發讓窗也留意”他話還沒說完。
“用照相紙沖洗出來吧,伊地知。”那位亂來的前輩已經說了自己的要求。
“啊、好的要派發的話我需要沖洗幾份”
“當然是一份”
兩人雞同鴨講,面對面安靜了半分鐘。
然后五條悟才啊了一聲,簡筆畫一樣的羽毛球大高個像是定格動畫似的、隨隨便便地用手機又對著那張照片拍了一張,發給了伊地知。
他拿走了原片“拿這個去派發吧。”笑瞇瞇的任性大貓甩手就跑。
所以你的說得通的到底是什么。
眼鏡仔的疑惑震耳欲聾,然后他才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手機里的照片,疑惑地誒了一聲。
照片里的紅發高中生的腦袋之前是這個角度嗎
他頂開眼鏡揉了揉疲憊的眼睛又看了一遍,發現果然是自己看錯了,紅發高中生的腦袋還是最早原片的方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