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興奮的點了點頭,隨即又蔫了“藥師不讓我出去,他說我現在心智還太脆弱,出去了容易被別人騙。”
鐘離溫聲安慰她“不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情的。”
花知眨了眨眼“真的么”
“我從不騙人。”
看得出來小花知在內心瘋狂的掙扎,直到最后仍舊決定做個乖乖女“還是算了吧,等我長大了再出去好了。”
夢境之中并不能強行扭轉主人的意志,如果強行喚醒可能會適得其反,鐘離也不再強求,道“好,等你長大我陪你出去。”
“好呀。”花知伸出小手指“拉鉤鉤,一百年,不許變。”
“拉鉤。”
花知又纏著鐘離說了會話,越說眼皮越重,最后都說不清了,還在執著道“你上來陪我睡,好不好。”
“我在這里陪你。”
花知倔強的撐開眼皮“不好我冷,怎么暖都暖不熱。”
夢境也會映射部分現實,應該是現實世界里風寒所以冷了。鐘離妥協的上了床。和衣將人抱在懷里“睡吧,一會兒就暖和起來了。”
花知蜷縮成一團,緊緊的拽著他的衣領,像個迷路的雛鳥,看的人心疼。
根據鐘離所知,星神的壽命沒有盡頭,幾百歲的花知確實和嬰幼兒沒什么區別,自己對他是否過于苛求了
人類的夢境通常散亂且無序,但花知的這個夢應該是連著的。
小姑娘醒來看到鐘離時幾乎被嚇到了,因為幾百年來從沒有人和自己睡過一張床。
但身側之人的胸膛暖和堅實,那張臉更是劍眉星目,溫和儒雅,花知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摸他的眉眼。
指尖緩緩落在那薄而鋒利的雙唇時,花知腦海里突然浮現出親吻的畫面紅帳之下,鐘離將自己緊緊的圈在懷里,視線帶著能把人融化的侵略感,然后一點點低頭含住了雙唇。
那樣的場面太過刺激,花知霎時心如擂鼓,奔走的血脈瘋狂的敲打著脆弱的神經,花知覺得整個人身體都熱了起來,尤其是隔著衣衫相貼的地方。
她慌亂匆忙的想要收回指尖,卻猝不及防的被人握住。修長有力的五指收攏,她指尖酥麻的根本使不上力,無意識的蜷縮撓向了鐘離的手心。
鐘離睜開眼看到了花知如同驚慌小鹿模樣的雙眸,剛想說什么就感覺到了手心的掙扎,那無意識的抓撓通過手心直抵巖心,巖心最柔軟的部分不自覺的傾瀉而出。
他聲音還有些沙啞,帶著笑意“早,在做什么”
花知對上那仿佛可以包容自己所有亂來的眼神,“我”了半天,嘴不受控制做主“我可以親你么”
鐘離一愣,作為稍微接受了些新思想的老派人,本能回應“不行。”
不想他剛說完,突然冒出幾根紫藤利索的困住了他的手腳
鐘離
罪魁禍首茫然且無知的看向他,像是在加載新地圖的進度條,但紫藤顯然不是這么回事。一根紫藤甚至狗狗祟祟的勾上了他的腰
然后紫藤一用力就講鐘離雙手拉過了頭頂,擺成了一個非常好欺負的良家婦女姿勢。
堂堂摩拉克斯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活了六千余年還真沒遇見過強搶民男,敢對他用強的
破壞夢主造物會反傷其主,鐘離轉頭看向花知“松開。”
花知此刻不知道又夢見什么的小奇葩眼里滿是躍躍欲試的賊膽,直接翻身橫跨在鐘離腰身上,囂張的指天畫地“我不”
“你是我搶來的小相公,不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