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此刻蒙德最危險的女人,抬起深沉的目光,遙遙望向了高天之上的天空島,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道
“我錯了”
“天理大人,再愛我一次啊我不能沒有頭發啊”
凱亞和芭芭拉聽不懂,可莉好奇地問“姐姐,你說的是家鄉話嗎我看姐姐很像是璃月人呢”
阮欣哽咽了一下,面不改色地搖頭,“姐姐的弟弟是蒙德人,姐姐怎么會是璃月人呢”
可莉欲言又止,芭芭拉止又欲言。
凱亞扯著嘴角笑了笑,不帶情緒地說“行,等你弟弟醒了,我們再好好談一談。”
話里“弟弟”兩個字加重了語氣,生怕阮欣聽不出來。
待三人離去,并與可莉約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之后,阮欣一直繃著的那口氣終于吐了出來。
“凱亞不愧是蒙德最有心機的男人,真不好糊弄。”
“他過去的經歷比較復雜,養成這性子也是因為過于在意蒙德呢。”
“我知道,所以才想著裝瘋作傻糊弄過去。”
阮欣嘆著氣,頭點到一半,登時頓住了,這個熟悉的聲音是
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拒絕面對這個殘忍的現實。
“怎么了,來自異鄉的客人”
“或者說,我親愛的姐姐”
蒙德所信仰的神明,風之神巴巴托斯側躺著,左手撐著頭,歪著腦袋看她。綠色的眸子里滿是清澈的笑意,額前的發絲俏皮地垂在兩側。
阮欣沉默,她左顧右盼,東張西望,慌不擇路,口不擇言。
終于,在風神毫無壓力的目光下,她干澀地開口“我可以解釋。”
“哎呀,不要這么拘謹嘛”巴巴托斯坐了起來,順手撈過床頭的豎琴,指尖一動,悠揚悅耳的琴聲隨之響起。
“遠方的游客啊,這里是風的國度,亦是自由的城邦,天空召來希望,地上衍生奇跡,唯有最真誠的靈魂,才能躍過至深處的黑暗”
少年吟唱著不知名的歌曲,空中的風元素匯成點點星光,浪漫地灑落一屋。
“歡迎來到蒙德,阮欣。”
向來不干正事的巴巴托斯認真地注視著她“雖然你看起來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我仍需正式向你介紹一下。”
“我叫溫迪,是蒙德的吟游詩人,如果想到找我演出的話,最好能夠帶上一瓶蘋果酒哦”
阮欣怔怔地看著他,良久,啞聲道“謝謝你,溫蒂”
“”
“呸呸呸”阮欣立馬自打嘴巴子,恨不得把這張沒得個把門的嘴給縫上,“不不不,我剛才嘴瓢了,我說的是溫迪就是溫迪”
都是輸入法的錯,都怪那群不著調的網友,阮欣瘋狂搖頭,試圖撇清關系。
溫迪似乎并沒有在意她的口誤,話頭一轉,漫不經心地問“那么阮欣,你為什么會以這種方式來到蒙德呢”
他指了指頭上鼓起來的大包。
阮欣“我真的可以解釋。”
她張了張嘴,正要說出修飾過的理由,耳畔卻突然傳來一道威嚴的女聲
“外來者,請遵守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