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騎士團,蒙德的實際管理機構,其團長琴是一個異常負責的女人,以至于蒙德的大小事情都要經過她的手。
而現在,琴團長辦公室內,剛剛從禁閉室離開的可莉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墻角低頭懺悔的一神一人。
“昨天放火燒山的是你們”
琴團長手里的文件夾磕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阮欣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昨晚裝醉吃霸王餐的也是你們”
“不是裝的,”阮欣弱弱地反駁“反正我是真的醉了。”
一醉解千愁,既然無法面對貧窮的慘淡現實,不如選擇逃避,將選擇權交給溫迪。
所以,前一天她將溫迪送進了醫療室,后一天溫迪把她送來了審問室,完美詮釋了什么叫禮尚往來。
琴“作為姐姐,你帶著還沒有成年的弟弟去酗酒你們的父母呢”
“什么弟弟”阮欣條件反射地問。
倚靠在門邊看戲的凱亞似笑非笑,漫不經心地提醒道“阮欣小姐,就是旁邊那位和你一起放火燒山的弟弟呀,您不會忘記了吧”
“璃月人確實有貴人多忘事的俗語,但蒙德可不興這一套哦。”
“什么璃月人我明明是蒙德人”阮欣輸人不輸陣,倔強地說“而且我和溫弟弟也沒有放火燒山,那只是個意外。”
“沒錯沒錯”溫迪連連點頭。
“我們只是孤苦伶仃的旅者,弟弟靠著賣唱為生,而我靠著”
阮欣抽泣一聲,真情實意地說“靠著鋤地過日子,天天鋤地,夜夜鋤地,那丘丘人的面具啊,寫盡了我的苦呦,那史萊姆的凝液啊,沾滿了我的淚呦”
她矯揉造作地又說又唱,聽得人滿臉黑線。
琴“倒也不必如此浮夸。”
貼心的可莉立馬從背包里翻出兩顆蹦蹦炸彈,塞到了她手里。
“大姐姐,可莉的蹦蹦炸彈很厲害,可以把丘丘人和史萊姆炸飛,以后姐姐就不會被欺負啦”
阮欣很感動,下意識地想要貼貼可莉的臉,腰剛彎到一半,后領子就被拎住了。
“”
“可莉對酒氣過敏。”清冷優雅的聲線從頭頂響起,阮欣愣了下,扭頭就看到一張英俊的臉龐。
“貝貝”
不經過腦子的話一出口,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下來。
過于親昵的稱呼讓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到了他們身上,可莉純潔的眼神更是讓人無地自容。
阮欣“不不不,你們聽我解釋”
溫迪看熱鬧不嫌事大“姐姐,不用解釋了,我都懂。”
凱亞看熱鬧還嫌事小“阮欣小姐,這里是公共場合。”
可莉看不懂熱鬧只打直球“大姐姐,你認識阿貝多哥哥嗎”
“不不不,我不認識”
阮欣把頭搖成了撥浪鼓,由于沒有頭發,像極了一個旋轉的陀螺,“我只是聽說過阿貝多先生的名字。”
在阮欣的粉絲群里,曾經有一個忠實的阿貝多廚,整天都在群里“貝貝”“貝貝”的喊,以至于她也跟著喊順了口。
而作為西風騎士團的首席煉金術士,阿貝多固然擁有一批崇拜他的粉絲,但由于他長期離群索居,在荒無人煙的雪山做實驗,所以也沒有人在他面前表現得這么熱情。
“謝謝。”阿貝多退后一步,和她保持禮貌的社交距離,“很榮幸能夠認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