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班尼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說“我看你在這里打盹,頭一直往地上偏,怕你摔倒,所以才把你叫醒了。”
“啊我竟然睡著了嗎”阮欣撓了撓頭,尷尬地說“可能是這一天跑得太累了吧,而溫迪又”
說著她扭過頭,聲音一下子就卡住了。
“不是,溫迪呢”
“他和阿貝多先生在外面說話。”班尼特指了指門口,“就在花壇旁邊。”
阮欣噌地一下站了起來,臉上的口水都來不及擦,立馬朝門外跑去。
風神像下的廣場上人來人往,太陽只剩下的一點余暉,昏黃的光照在他們的臉上,模糊不清。
溫迪坐在花壇邊上,手上甩著一枝蒲公英,而阿貝多站在他的面前,手上還拿著畫板。
“你們”
阮欣喘著氣,看了看溫迪的胸口,遲疑地問“你好些了嗎”
“嗨呀,我并沒有什么事情,你不要擔心”溫迪拍了拍旁邊,“快來坐一坐,蒙德城最好看的風景就是這里哦”
“溫迪先生說的沒錯,如果你有時間,可以從這兒看一看蒙德城,這里的人們總是給我更多的驚喜。”
阿貝多收起畫板,也坐了下去,身姿筆挺的樣子和這里懶散的人們格格不入,但又莫名的融洽。
“你聽”
“晚風的聲音,帶著清泉鎮的嬉笑怒罵,蒙德城的歡聲笑語,人們為它染上了各種各樣的顏色,讓風也變得快樂。”
溫迪閉上雙眼,雙手撐在背后,仰面感受著風中的氣息。
阮欣突然就平靜了下來,她坐到溫迪的身邊,肩膀放松的垂落,學著他的樣子舒展身體。
“溫迪先生是很會享受生活的人,也很享受人間的一切。”
阿貝多側頭看了過來,“以前我覺得人類的情感具有唯一性,它是不可復制,也不能掌控的。而現在我卻認為,若是認同人的身份,那么也將會有人的情感,關鍵在于自我的認知。”
“阿貝多變了嘛”
溫迪笑著說“煉金術可點石為金,也可創造生命,但真正的生命是為了活著而活著,不僅僅為了生存而生存。”
“所以我打算把深境螺旋當成新的課題來研究,它的神秘之處遠勝于其他。”
阿貝多一板一眼地說“煉金術是我的愛好,探尋世界真理亦是我的理想,現在阮欣小姐又將我當作朋友,那么我會努力找到深境螺旋背后的秘密。”
“可能有點難。”阮欣有些猶豫,她把最重要的天理一事隱瞞了下來,那俗世的力量,不一定能夠到探尋天空島的隱秘。
阿貝多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阮欣卻突然想到自己攢的十連抽還沒有動,她看了一眼溫迪,想到抽卡的玄學地點之一便是風神像的手心。
不過去那里會被請進琴團長辦公室喝茶的吧
遂放棄了這個想法,阮欣咬了咬牙,暗道非酋二十四小時都是非酋,什么時候抽卡都不影響最終結果。
于是,她狠了狠心,直接原地開抽。
在意識里,阮欣把1600原石換成了糾纏之緣,使勁投向高空。
“怎么沒有反應”她有些納悶地東看西看,而自己的身邊并沒有出現武器。
溫迪疑惑地問“怎么了”
“我我剛剛抽了個卡,就是我用開寶箱得到的原初晶石向這個世界祈禱,希望上天能賜予我一把非常厲害的武器”阮欣面不改色地睜著眼睛說瞎話。
溫迪和阿貝多沉默地看著她,好像她的腦子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