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跟他們打過練習賽的冰帝,在都大會中作為第一種子隊伍,也是全國大賽常客,居然由于輕敵爆冷輸給了不動峰,一支名不見經傳的新隊伍。
不過他們99的概率后續會通過復活賽,獲得東京的最后一個名額出場關東大賽,往年也是他們與立海大爭奪關東的桂冠。
當時柳蓮二是這么說的,事實也像他推測的那樣,冰帝贏得敗部復活賽以第五名出線。
“都大會最后的勝出者是青學。”
“他們的部長手冢國光,曾在小學時的一場公開賽上打敗過弦一郎。”
前面的切原赤也都不在乎,這兩句話倒是記住了。
立海大通常每兩周,會聯系其他學校的網球部組織一場練習賽。
一般與學校課程錯開,安排在周六或周日,主場客場的都有,這天由于對面的銀華假期有別的安排,將時間定在了周五。他們特的跟學校請了假前往對方學校所在的東京。
其實系統當時監聽到的狀況是這樣的。
銀華副部長慌慌張張沖進部活室“是、是立海大”
銀華部長“什么立海大”
銀華副部長捂著手機話筒均了口氣“立海大要跟我們打練習賽”
銀華部長反應過來“等、等等,是那個隔壁神奈川縣,連續稱霸關東十五年、連贏兩屆全國大賽的王者立海大”
“是啊”
銀華部長笑出了聲,擺手說“哈哈哈是惡作劇吧,立海大怎么會想到跟我們打練習賽”
“因為我們是都大會第二名的隊伍”
銀華部長“”
銀華副部長將手機推過去“對面問我們周六有沒有空過去一趟啊,部長你快想想辦法”
銀華部長登時癱軟了腿,險些從椅子上滑落下去,他顫抖著手接過那枚定時炸彈。
實際上他們只是運氣好啊跟那種比青學還要厲害的冠軍隊伍比賽,想想就開始胃痛默念著推掉、必須推掉,他深吸一口氣松開話筒。
“那個,很抱歉非常不巧,這周六我們要去合宿,恐怕周日”
聽了對面可能是教練的莊嚴男聲的提議,銀華部長與同伴緊張的臉面面相覷,“周日當然也不行了,合宿一天結束不了的啦”
“欸明、明天你們過來”
電話那頭死板又冷酷的男聲問“有問題嗎”
銀華部長仿佛面對著教導主任,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沒沒有”
等放下電話他跟副部長一塊癱在桌上“完蛋了。”
得知對面沒什么實力后,真田鳩見就對這次的練習賽沒什么興趣了,也沒有再將輪到自己的接切原赤也的任務推給真田弦一郎。
“欸同學,醒醒,終點站到了,你是怎么睡那么死的手機都唱一路了。”
被巴士司機晃醒趕下車的
切原赤也,揉了兩把剛睡醒還有些干巴的眼睛,四下打量周圍陌生的環境“奇怪,這是哪里啊”
他打著哈欠,轉頭問今天的監護人“真田前輩”
身側空無一人,學校門口的街道空曠無比。
“真田前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