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熱愛而達不到他們境界的真田鳩見,只關心人類這樣淋雨會不會感冒,他上前給真田弦一郎遮雨,看著旁邊把網球拍收回包里的越前龍馬有些遲疑。
“你要不找個地方先把頭擦一下”
白帽男孩沒有回答,顧自背上網球包離開。
真田鳩見奇怪“這孩子怎么了”
剛才不還拽得跟一五八萬一樣嗎,突然一場比賽把他給打沉默了
“不知道。”
真田弦一郎想起什么叫住對方“對了,你剛才問我的問題。”
越前龍馬停步回頭看過來,光從表情無法判斷他的心路歷程。
真田鳩見跟著轉頭,也有些好奇他們剛才說了些什么。
只聽真田弦一郎嚴肅道“我不及兄長。”
等突然打蔫了的越前龍馬走遠,真田鳩見才想起來問弟弟是什么不及自己。
真田弦一郎面帶罕見微笑吐出兩個字“網球。”
真田鳩見“”
真田鳩見“啊”
他被口水嗆到咳嗽兩聲,“弦一郎你太謙虛了,我完全是個外行人啊”
真田弦一郎不允許他妄自菲薄“我知道,現在的我還無法讓兄長你對我使出全力,上次跟赤也的比賽你就展示了自己隱藏能力的一角。”
真田鳩見腹誹他對自己濾鏡是不是太厚了,面露難色道“有沒有可能,那就差不多是我現在能做到的全部了。”
他基礎是很拔尖的,但如果對上花里胡哨的技能就有點難辦了。
真田弦一郎沒有接他這句話,背上網球包從他手里接過傘。
一人返回集合場地途中,真田鳩見問了他們兩個剛才怎么打起來的,弦一郎會答應跟即將和他們比賽的隊伍成員私下打比賽,還叫他挺意外的。
真田弦一郎道“我很好奇手冢留下的青學支柱,有怎樣的實力。”
真田鳩見恍然“原來是因為手冢啊比賽結果呢”
真田弦一郎回憶幾秒總結“還太稚嫩。”
真田鳩見點點頭,看來剛才那小孩輸挺慘,怪不得突然消沉。
不過比賽是那個拽小孩主動提出,又是接下來決賽的對手,是否能整理好情緒跟他也沒什么關系。
他伸手拍拍同行之人的肩,附耳過去小聲說“你放心,你私下跟人比賽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
真田弦一郎耳廓微紅低咳,遲來的有種做壞事被大人發現的羞恥感,不自覺加快腳步,反應過來手里拿著傘又慢下來。
這場雨下到傍晚才停。
返回學校結束課程后,下午部活時間,他們難得的在室內場館做練習。
等到部活結束出門一看,才發現天已經放晴了,一道彩虹掛在夕陽前面。
那幾把傘就留在部活室,換了衣服出來的真田鳩見迫不及待回家去洗個澡,提前完成訓練菜單的他跟人打了聲招呼,慣例第一個走出網球部。
不久后把身上的雨腥味洗掉,真田鳩見覺得自己此刻新得皮膚能反光。
早紀見他擦著頭發從房間里走出來,笑著讓他過來試試定做的衣服,就是明天出席宴會要穿的。
真田鳩見把還在滴水的頭發用毛巾裹起來,捏著兩肩在身前比劃一下對了,還得給小號也準備一套正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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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
“鳩見,換好了嗎”門外傳來早紀姐的聲音。
“馬上就好。”
房間里真田鳩見正站在鏡子前給另一個“自己”穿衣服。
他控制對方伸手披上西裝外套,給人打了條板正的領帶,后退一步整體打量了一下改造人。
又對鏡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和服領子,真田家很符合古老世家的刻板印象,出席大場合穿的都是印有家紋的紋付羽織。
一人并排而立,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