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壓低了聲音問人需要點什么,在給人遞上酒后,他從對面的賭客身后經過離開。
殺手對視線可要敏銳得多,期間維持面癱模式的真田鳩見,有注意不過多關注靠在墻壁邊的男人。
不可避免視線要掃過那邊時,也將注意力更多分給銀發男人腦袋邊的飛鏢盤。
同時控制不住再度發出感慨幾天不見,他的頭發好像又長了些
系統
可以了,知道你很遺憾了。
真田鳩見此刻背對那邊,已經準備端著盤子離開了,察覺到光點移動的他突然瞳孔微縮。
等等,等等,這家伙是不是朝我走過來了
還真是
系統也有些匪夷所思,宿主此行并沒有值得引起對方注意的地方。
就算發現了真田鳩見不是這層的侍應生,哪怕是有些什么下毒的小動作,以對方的個性只要跟自己無關,就應該當作沒看到。
也是這樣想的真田鳩見繼續往前走,心里默念著順路,應該只是順路
光點越來越近幾乎重合,直至一只手從后方伸過來,牢牢扣住了真田鳩見的胳膊。
真田鳩見心跳猛然空了一拍,跟系統暗罵一聲嚇死我了。
不好跟人拉扯引來其他人注意,被迫停下腳步的真田鳩見垂眸死,盯著抓住自己大臂的手,上頭有一些細碎的小傷疤,指節修長有力,此刻指關節微微泛著白,足見他此刻用了多大的力道。
胳膊被攥得生疼,真田鳩見又跟系統腹誹了這人一句。
已經從這只手認出人,納悶自己那里露出馬腳的真田鳩見,抬起平靜無波的面癱臉。
他組織好的侍應生官話,在看到黑澤陣異樣神情時頓在了嘴邊。
銀發男人一貫隱藏在冷肅外表下,那些翻涌的情緒,此刻像是被什么東西撕破了一個小角,他很快就又將自己收拾成刀槍不入的嚴密堡壘。
只是冰霜浸透的眼中還帶著一絲疑惑,像是也沒反應過來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眉心擰起一個細小的結。
銀發男人胸膛起伏了一下,松開面前侍應生的手,“認錯人了。”
他搞什么啊
侍應生面無表情地朝他點了下頭后繼續朝前走去。
真田鳩見返回休息室換回衣服,詢問中原中也得知剛才沒人靠近過。
他頂著披散的頭發站到鏡子前,只是躺著靠一覺不至于把發型弄亂,也得想辦法復原成最初的樣子萬能的系統啊
系統機密嚴謹的電子音,有點恨鐵不成鋼地冷硬道僅此一次。
隨后它接管了宿主的手臂,模仿先前看到早紀的動作步驟,將他的造型復原成之前的完美狀態,身后中原中也也驚訝于他的心靈手巧。
于是返回宴會廳的真田鳩見,身上看不出任何異樣。
在又待了個把小時后,他跟著大家長返回休息室,沒有洗漱直接躺倒在床上,等著深夜降臨隔壁老爺子睡著。
零點一過。
真田鳩見拉開門走出來,對門的中原中也帶上門的那只手,大拇指上套了枚其貌不揚的黑色戒指,顯然也已做好準備。
“走吧,該去赴另一場盛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