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唰得飛過去,輕撫過它又沒造成任何傷害
經過幾次經驗積累,切原赤也好歹是成功了。
他心滿意足地拎著裝魚的透明水袋,跟真田鳩見一塊去追走到前面的同伴。
那邊丸井文太想吃金平糖,但遭到了“你今天糖分攝入量明顯超標了”的拒絕,此刻正在據理力爭,自己下午為了提前完成訓練吃的蛋糕,確實已經消化掉了。
眾人穿著款式相同,鱗紋的紺青色羽織,人群中還是很好一眼認出來的。
丸井文太也注意到牽著東張西望,壓根不看路的切原赤也走過來的真田鳩見。
他揮舞著手臂“鳩見,快幫我評評理”
真田鳩見也像是被旁邊哪個鋪子吸引了注意,隔了兩秒才看過來。
“當心吃多了蛀牙。”
“啊怎么你也這么說”
丸井文太哀嚎一聲,感覺自己快樂不起來了。
但走出沒幾步,他的搭檔還是心軟給他買了一罐。
聽著紅發少年感謝的話,胡狼桑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忽然在本該一根毛都沒有的光潔皮膚上,摸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聯系到剛才起,似乎就有路人朝他投來奇怪的目光,伴隨著竊竊私語
胡狼桑原從后腦摸下來一張貼紙,上面是幼稚的卡通圖案“誰干的”
老實人連質問,都聽不出多少氣憤。
丸井文太震聲“不用猜都知道是仁王雅治吧”
他們轉頭去找那個明明剛才還在旁邊的灰白發少年,卻發現一眨眼的功夫,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旁邊一個路人,注意到正在找誰的少年中間,有個藍頭發正嘴角抽搐地看著自己,悄悄豎起一根手指在嘴邊“噓。”
真田鳩見“”
這家伙幻影成了不知道誰,但對術式能看清靈魂的特級咒靈無效。
“打
個電話吧,真的走散就麻煩了。”柳生比呂士眼鏡反光。
不知道他是單純的關心搭檔,還是過于了解對方,知道對方肯定就在附近而故意拆對方的臺。
柳蓮二剛摸出手機,走遠一點的仁王雅治解除幻影,并像沒事人一樣走回來“怎么了”
被惡作劇的胡狼桑原完全拿欺詐師沒有辦法,討到一句道歉后,事情也就草草翻篇了。
時間不早了,他們在山坡上發現了一個很好的位置。
這里較為僻靜,周圍人不多,還能看到山下的燈火與喧囂。
“要開始了嗎”
切原赤也迫不及待,站不住地不時走動,看著掛滿星星的夜幕,只等花火綻開。
真田弦一郎對比之下沉穩得像另一個極端“還有十五分鐘。”
“還有十五分鐘啊”
真田鳩見感慨了一句,隨意瞥了眼小地圖上標注出來的兩個光點。
他倒是無所謂再等一等,不過那邊跟了一路的那兩個,可不像是能再等下去的樣子。
齋藤和山本在晚餐時總算下了樓,不過餐廳里空空蕩蕩,只有那對關系緩和的夫妻在進食,問了柳夫人得知他們來參加附近的花火大會。
適才就幾次想找機會讓他落單,什么偷錢包然后讓他追趕之類的套路,都叫他好像運氣很好地躲過了。
系統播放他們新的計劃
齋藤“不能再等下去了”
山本“怎么做,昨晚喝多了頭好痛,動腦的事你來處理吧”
齋藤“你一會要是拖后腿,錢我要分到七”
山本冷哼“我平時打人有少出力嗎給我這個干嘛”
齋藤“少廢話,一會你就戴著這個頭套去打劫他們,挾持里面最瘦弱的那個,然后”
山本“別然后了,你數數對面幾個人,我就算再能打也不能一個人打劫他們全部啊”
齋藤“嘖,對面都是國中生你怕什么”
齋藤“你就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