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鳩見“”
他有點揮不下去了,好在也快結束了,結束最后幾下收拍,道“前兩天立海大不是去合宿了嗎,明天吧”
跡部景吾指的是他去冰帝刷打球的事。
“什么真田還同意了”
真田鳩見“”
跡部景吾見他眼角抽搐有點繃不住,挑動眉梢“怎么了”
真田鳩見為防止奇怪的流言傳出去,加上這也算給自己的隊友送經驗,他找補了一句“我要問問弦一郎他們的意思,畢竟馬上就是全國大賽了。”
舉辦地區推薦的冰帝,有可能跟立海大抽到同一組,馬上在球場上碰面。
“什么跳槽還要問隊友的意見”
“等一下他剛才說問誰”
“他不是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嗎我還說呢,皇帝怎么變那么年輕是不是去整容了”
那倆人忘了放低聲音,這回被跡部景吾聽到了。
大少爺斂眉不虞道“愛知的六里丘,你們不如到我們面前來說”
“那兩個人走了。”跡部景吾見面前的人忽然不動了,提醒道。
真田鳩見備受困擾,原地做沉思狀“”
跡部景吾起身上前,聽到他在喃喃自語“原來其他人也覺得弦一郎長得老嗎,要不要給他準備護膚品,他快被赤也氣出皺紋了”
跡部景吾“喂。”
也快到抽簽時間了,他們同行往禮堂那邊走,還收獲了各種驚訝或探究的目光。
這些大都是關東的人,懷疑立海大和冰帝什么時候關系那么好了
莫非在選拔合宿結束后,真田鳩見就被冰帝拐去幫忙訓練了嗎
其他地方來的人,大都沒怎么注意,以為那就是個幫忙帶路的立海大網球部成員。
小禮堂里人已經差不多到齊了,大阪的四天寶寺來了兩個代表,部長白石藏之介的纏滿繃帶的手,撐在下巴下面,無聲打量著周遭關東學校成員奇怪的神色。
嗯都咬牙切齒的。
仿佛在控訴跡部景吾,用這種手段可恥呢
“他就是真田鳩見嗎”同行的小石川健二郎問,他覺得周圍氣氛有點奇怪。
“看來就是他了。”
白石藏之介沉吟著,在那個人察覺到長時間停留的陌生目光,轉頭看過來時,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
“看來今年的全國大賽,會很有意思呢。”
“真田前輩”
真田鳩見剛坐到弦一郎旁邊,那邊突然有人走過來,雙手重重按在桌上,熱切道“要來我們學校比賽嗎”
“嗯”
選拔集訓里相處過一周,真田鳩見記得這人是不動峰的神尾。
神尾旁邊的是他們不動峰的部長,合宿時因為腿傷在醫院,現在康復了。
橘桔平替隊友的莽撞道歉,同時再度提出了邀請,“拜托了,真田同學。”
真田鳩見很快反應過來原因,點頭應道“好啊。”
“那,我們也拜托了”
六角的佐伯虎次郎和山吹的千石清純也不甘示弱。
真田鳩見有被他們的熱情嚇到“”
他有點尷尬地看向旁邊散發不悅氣場的弟弟,想起來問副部長的意見“弦一郎”
“太松懈了”
真田弦一郎低呵完,迅速低咳一聲“我不是在說兄長。”
他看向圍在這里的其他人“抽簽馬上就要開始了,請你們回到各自的位置坐下。”
沒有指定必須坐哪,剛好由于真田弦一郎這尊黑面神,旁邊沒什么人敢坐,于是本著近水樓臺,其他人就近坐到了周圍的位置。
黑面神眼角抽動一下,沒再說什么。
“他們在干什么啊”
“一副都關系很好的樣子。”
關東這群人的做法,叫人實在有些看不懂,關西那邊的代表隊有人操著關西腔討論。
“喊真田,為什么要對立海大皇帝旁邊的人說話,難不成那是他們的部長嗎”
“我可聽說立海大的部長幸村精市生病住院,關東大賽都沒有出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