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漱石摸著小胡子,朝紅發青年微微頷首,正思索一下看穿自己的男人身份
男人切換聲線,道“真巧,森鷗外剛離開不久。”
夏目漱石恍然睜大眼,詫異地輕咳一聲,也是驚訝弟子居然會先自己一步“冒昧拜訪,打擾了”
“「守夜人」先生。”
男人一時沒有應話。
旁邊
的紅發青年先啊了聲,看著伊藤誠露出“居然如此”的表情,就是這個反應整體來說有些平淡,像缺了彈珠的波子汽水。
夏目漱石坐了一會起身離開,他原本只是看到這個青年和武裝偵探社一起行動,有些好奇于是跟上,結果被當成流浪貓抱了回來。
還遇到了過去找不到痕跡的某人。
織田作之助對伊藤誠的新身份接受良好,表示請他放心,自己不會對外透露。
太宰治很不舍地纏著男人,想讓他今晚留下來,被他嚴辭拒絕了。
既然馬甲都掉光了,真田鳩見也不提那個公文包了,直接開車離開了公寓。
他趕在晚飯前回家,意外發現餐桌上少了個人,問給他筷子的早紀姐“弦一郎呢”
真田早紀也有些奇怪,小兒子一向很守時。
可能是專注于什么事情沒留意吧,她往弦一郎可能在的地方走“我去喊一下那孩子。”
不多時她回來說“弦一郎說馬上就來,不用等他。”
真田鳩見便也先坐下吃飯,同時看了眼主位的老頭子。
原本講究食不言,但大家長的某些話,顯然等不到飯后再說了,他剛才一見少年回來就想說什么,不是非要端著。
見少年目光投向自己,低咳一聲說“鶴岡家要倒了,鶴岡孝明天就會關入監獄。”
鶴岡孝是競選輸給跟真田俊輔,先后幾次試圖殺了和綁架,跟自己結仇的真田鳩見的,那個議員的名字。
要說他們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
最初只是真田鳩見把他兒子干過的丑事查了出來,后來他明明撞死了人,卻在操作下保釋出獄的兒子,被邀請去港口的游輪晚宴,于那天夜里“不幸”身亡。
鶴岡孝拿「守夜人」沒辦法,就把這筆賬記在了他真田鳩見的頭上。
也算是很精準地找到了仇人。
真田鳩見聽到這個消息,臉上卻不見什么喜色。
“困獸之斗,驚不起風浪了。”
想到少年曾幾度面臨生命危險,弦一郎的哥哥真田賢人,有些生硬地安慰道。
真田鳩見對大堂哥笑笑,聽著系統關于對方跟某人的通話錄音,想要對面幫他逃去國外避風頭
“就怕他要逃。”
大家長很重視他的話,表示自己會讓人盯緊了。
同時發現某個孫子還沒來,他板著個臉怒道“真是松懈,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都忘了嗎”
這幾乎掀翻天花板的聲音,讓面前的味增湯都為之震顫。
真田鳩見額頭垂汗,忙讓祖父別動怒“那個,我去看看他。”
隨后他根據光點找過去,發現了弟弟窩在禪室里,只點著一盞燈埋頭于案前的詭異行為,并且終于知道了他作業還沒寫完的事實。
按住少年試圖藏本子的動作,感慨著果然還是個孩子,他翻了下拿過一本要寫的字多的。
“
我來幫你寫吧。”
“這怎么可以”
還好周圍光線比較黑,真田弦一郎感覺自己的耳朵尖燙得要命。
見兄長堅持,他也只能松手,同時想起什么“這個讀后感幸村會幫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