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真田弦一郎呢喃著,半張棱角分明的臉,藏在本就昏暗的部活室陰影里:“不行,兄長跟這家伙接吻,不可以……”
真田鳩見按住狀態有些不對勁的弟弟的肩:“只是錯位,不會碰到的啊。”
他同時試圖去抽那張身份簽,居然沒有抽動,再用力紙就要裂開了,他只能作罷。
“不——”
真田弦一郎低渾的聲音幾乎是低吼出來的,他反過來按住兄長的手腕,眼神在黑暗中幾乎泛出詭異的紅光,“就算是錯位也不可以!兄長的熒幕初吻,怎么可以獻給這種家伙!!!??”
切原赤也忍不住小聲反駁:“我、我也沒有太糟糕啦……”
真田弦一郎兇狠的目光頓時盯住了他,為了展示自己的決心,他邁步朝切原赤也走去。
一進一退之下,直接把人給逼在了墻角,而后一手拍在海帶頭耳邊的墻上:咚——
力道之大雖然承重墻沒裂,但旁邊掛的冠軍合影因此震顫了一下。
顫的更厲害的是切原赤也的小心臟,他眼淚都被嚇出來了:“副副副副副部長,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他的下巴被一把扣住,那張要吃人的臉就這么貼了上來——
切原赤也胡亂揮舞著手臂吱哇亂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
[你弟瘋了?]系統陳述調講疑問句。
[好像是的。]真田鳩見疑問調講陳述句。
今天的立海大網球部格外熱鬧。
親是沒有親上的,該慶幸他弟尚存一絲理智嗎,控制住不配合的切原赤也后,嚴謹地詢問眾人:“這個角度可以嗎?”
幸村精市突然改變主意,又或許只是怕把人逼急了,張弛有度地采取了溫和路線,大家只是坐在部活室里,根據角色念念臺詞,初步熟悉一下劇本。
總之這天他弟一直癲癲的,好像已經受刺激過度,徹底壞掉了的樣子。
附:“壞掉了”的形容,是部長捏著下巴困惑感慨的。
雖然他沒有在笑,但無論怎么看都歡愉的要命。
這天主要是根據每個人拿到的角色,對人物臺詞進行一些修改,尤其是女主角切原赤也背不下詞的問題,導演刪掉了他大部分的臺詞,只要他能根據對手演員做出一些反應就行。
畢竟都不是專業的,大家的臺詞都不多,也很白話好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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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遍就差不多熟悉了,從第二天開始,排練場地從部活室,移動到了室內網球場,導演看效果調整大家的走位。
社團展的舞臺場景道具制作,勞其他社員費心,他們畢竟人多,僅三天就趕出來了,之后又進行了一番改進優化,已經像模像樣了。
真田鳩見和幸村精市班里的道具準備,他們也抽空放學后留下來完成了,班級展里的一切,也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終于時間到了海原祭前一天。
明天就是上臺表演的日子,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們必須試一下演出服,如果有不合身的地方也好盡快修改。
這個時候再打退堂鼓已經沒有意義了。
是的。
這個時候再打退堂鼓已經沒有意義了!
沒錯。
[這個時候再——]
[那你倒是往身上穿啊!]系統忍不住打斷他的自我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