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里的問題少年縮著脖子挨訓。
“嗯……”
黑部由紀夫放下瓷杯,抬眸重新確認了一遍:“少了一個人。”
黑色長發的齋藤至輕“啊”了聲,神情莫名有些復雜:“這個嘛——”
齋藤至甚至扶額思考了一下,卻仍舊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后只能攤了下手:“總之,那個少年給我打過電話了,說會盡快趕過來……”
他的兩個同僚紛紛投來奇怪的目光,拓植龍一問:“他哪來你的電話?”
齋藤至虛弱地笑了下:“我也想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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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被前輩們團團圍住,孤立無援的他抱住自己瑟瑟發抖:“我……我也不知道它為什么會在這里,可能是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
“你還真是——”
丸井文太簡直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了,上車前有過檢查行李的環節,沒發現這家伙帶奇怪的東西,還好好表揚
了他一下。
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鉆空子把東西藏在了身上!
怪不得剛才面對挑釁,居然謙讓地把第一個上的位置,讓給了胡狼桑原,原來是身上藏了東西不好運動啊!
這小鬼恐怕本來是打了去放行李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把東西放回行李里的主意。
切原赤也哭喪著臉被沒收了游戲機,唯一值得他寬慰的是,今天的副部長全程心不在焉,完全沒工夫教訓他,給他鐵拳制裁。
總之立海大眾人順利通關那兩個高中生出的難題,繼續往前走去。
很快到了這個基地的中心地帶,放眼望去都是網球場,一片連著一片,被區分成不同的區域,由各種綠化帶和林蔭道隔開。
眾人這才看清這under-17訓練營的規模,是超乎想象的大。
此刻底下一片場地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那各色并不陌生的校隊服,顯然是被邀請的其他國中網球部的選手。
這個訓練營之前招的都是高中生,還是頭一次開招國中生的先例。
很快有個華麗的熟人上前打招呼,那犀利的視線先在人群里轉了遭,確認沒看到某個身影后,跡部景吾抬抬下巴問立海大部長。
“真田呢?”
幸村精市像是奇怪他明知故問什么,示意身側魂不守舍的某人:“真田不就在這里嗎?”
跡部景吾:“……你知道我指的是誰。”
跡部景吾索性直接問某人了:“真田,你哥呢?”
“……”
真田弦一郎站在這里,但心和靈魂仿佛并不在這具軀體里。
他游神一般并不對外界刺激給出應有的反應,聽到有人疑似在叫自己,也只是把眼睛轉過來一些。
跡部景吾覺得他的狀態詭異極了,又叫一聲大名:“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只是平靜地看過來,那無光的眼神勉強傳遞出“做什么”的疑問。
跡部景吾只能又問幸村精市:“……他怎么了?”
幸村精市憂郁地嘆出一口氣:“大概是頭一次跟兄長分開那么久,應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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