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鳩見打斷他:“這是可以偽造的。”
“因為你們要脅迫監禁我,讓我替你們做些不愿意做的事,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們是其他什么犯罪組織的成員,沒毛病吧?”
軍警長官:“你!”
真田鳩見隨手從餐桌上抽了兩張紙巾,擦拭褲腿上沾染到的血跡,想著這場面要怎么收場,才能不被抓到什么小辮子。
隨后他當著那邊被中原中也不無個人情緒毆打的軍警的面,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110嗎,我要報警。”
軍警長官岔了口氣,沒擋住重力使迎面而來的鐵拳,失去戰力倒地。
然后就是一陣兵荒馬亂。由于他們當時在長野縣,真田鳩見也不可避免地經歷了一遭訊問,直到橫濱那邊派人過來把他們都接回去。
輕井澤在長野縣,真田鳩見還偶遇了之前立海大合宿時,來處理案件的警察。
那個警部出警時看到里面的情況嚇得不輕,從業那么多年沒見過那么慘烈的現場。
好在也因為遇到了這個熟人,雖然他說的話很離譜,但沒有被當成什么恐怖分子,反而被塞了
杯溫牛奶,好好的照顧進警局休息室。
如果當時照顧他的是男警官就更好了。
幫他把那個警部調來的系統腹誹他毛病真多,并操作著把那個女警官,也從渾身僵硬宿主身邊支走。
回到橫濱后,真田鳩見也沒法馬上恢復自由,跟上大部隊前往東京參加網球集訓。
暴怒的大家長在跟妄圖對他和中原中也下手的,某些個老東西掰扯,被迫留在警局接受“調查”的他也睡不著,在審訊室里處理了一宿的案件。
并且眼看天都快亮了,暫時也沒個結果,只能提出要打個電話。
因為警方不肯把他交出去,只能留下來監視他的軍警方某人,看他如魚得水跟回家似的,眼珠也快熬充血了:“……駁回。”
真田賢人仿佛沒聽到狗叫,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堂弟。
真田鳩見沒有接,略顯苦惱地說明自己這邊的情況。
于是真田賢人微微頷首出去了一趟,回來后給他自己已經輸入號碼的手機。
于是真田鳩見就在一大清早,天都還沒亮的時候,撥通了集訓營話事人教練的電話。
掰扯一直持續到下午,真田鳩見趕回家換了個衣服,提上行李和網球拍,麻煩自己的好堂哥把自己送到東京站后就讓人回去了,自個打車過來。
—
“這里就是合宿地了嗎……”
這里是東京郊區,他趕過來又花了一段時間,現在天色已經臨近黃昏了。
真田鳩見收拾了一下心情,讓林間的風吹散身上的班味,抬眼去看高處的監控攝像頭,下一秒面前的厚實鐵門敞開。
因為聽說里面設施齊全,很多東西都有準備,真田鳩見行李就草草收拾了一包衣物,此刻懷著些好奇的心情,四處打量著踏入其中。
跟暑假的那場青少年選拔合宿很不一樣,首先規模上就夸張了很多。
畢竟是選國家隊的正式訓練營,里面不少從小接觸這項運動的網球精英。
[先去宿舍放下東西,然后睡一覺吧……]
熬了將近兩天一夜的真田鳩見,也有偶感疲憊的時候,以及他沒有忘了:[還有今天的六十點基礎獎勵!]
監控著后臺的系統,也忽然有摸他頭,寬慰兩句的沖動,或許是微風把宿主頭發吹亂,讓鬢角發絲不時擋住眼睛的原因。
可惜它寄宿在這具身體里無法做到,只能提醒:[頭發撥一下。]
真田鳩見把可能影響系統,通過自己眼睛看世界的頭發理到耳后:[昂。]
他距離二萬經驗就差二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