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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的謠言破解工作,畢竟受活動范圍限制只在立海大校園內,也接受了“傳教”的其他學校選手們,對他的形象還有很大誤解。
明明見到了真田鳩見昨晚沒事人似的回來睡覺,卻仿佛無法理解其背后的含義。
先前那個愛挑釁人,炮灰感十足的黃毛牛糞頭,繼續在拉仇恨這項工作上做建設:“哈哈哈!三百個易拉罐嗎?!”
跟真田鳩見交過手的國中生們,紛紛向他投去某種,復雜又略帶憐憫的視線。
“你你你——”
宍戶亮匪夷所思地看著跟他們一樣,都還穿著校隊運動服,正接受弟弟噓寒問暖的少年:“誰打敗了你???”
乾貞治扶眼鏡:“不,我們一開始并沒有看到他的人,他應該也沒有參加之后的一對一淘汰賽,是直接往這邊來了嗎。”
真田鳩見檢查過弟弟和隊友們,還有其他少年也是,除了那個手包扎過的桃城武,雖然大家都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但頂多是一些小擦碰傷。
他微微皺著眉,拿著弦一郎的下巴,別過他的臉找到他下頜角那邊,有一塊較寬的擦傷。
【7%】
系統:[……]
是指這個破了點皮,血珠已經干了的兩指寬劃痕嗎?
被別過頭的真田弦一郎很不自然,跟個木頭樁子似的僵站著,任由兄長檢查。
上頭還沾了點灰塵,需要用水處理一下。
真田鳩見問不遠處的酒鬼老頭:“入道教練,洗漱的地方在哪里?”
他昨晚化身時間管理大師,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敷面膜,順便完成基礎訓練,同時在光屏上處
理了一些信息并聯系了一下家里,然后就原路返回準備休息了。
三船入道在木屋門口等他,給他指指里面被褥疊放的位置,就又出去盯著外面的高中生了。
真的沒有通水電,里面就只有一盞煤油燈亮著。
真田鳩見忍了忍,選擇倒頭就睡。
好在他來之前在家里換洗過衣服,雖然活動了一遭還進行了一番運動,但身上沒怎么弄臟。
這會按習慣也是需要打理一下自己了,他是一只愛干凈的咒靈。
三船入道臉上橫肉抖了抖,這群小鬼竟然無視自己自說自話:“老夫是這里的教練,你們必須無條件聽從我的命令,否則就把你們從懸崖上踹下去!!!”
旁邊插入一道涼涼的聲音:“教練,殺人犯法,我勸你最好不要這樣做。”
三船入道:“。”
那人還心累地嘆氣:“這里真的連個洗臉的地方都沒有嗎?”
三船入道怒視這矯情小鬼,低吼一聲讓他滾:“后頭有水缸!”
真田鳩見便點了下頭,把自己的弟弟也帶走的同時,還回頭問其他國中生:“有傷口要處理的也過來吧,要是感染發炎就不好了。”
“哦!”
相比旁邊那個像隨時要揍人的酒鬼,此刻讓“皇帝”乖乖聽話的藍發少年,看上去更像個可靠的成年人。
他們不自覺就聽對方的話,檢查自己的身體。
國中生們不帶護具爬山,手心膝蓋什么的地方,難免有些小傷口,一轉眼就只剩幾個夠糙和覺得自己沒問題的站在原地了。
三船入道:“……”
這小鬼哪來那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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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天色已經大亮了。
國中生們整理好自己,換上跟那邊高中生做出區分的白色t恤,站在木屋前的空地上,聽那個看上去兇的要命的教練說話。
最后教練丟下好幾把鏟子,告訴他們今天的第一項訓練,是挖坑。
真田鳩見拿起腳邊的鏟子:[這老頭屬兔子的,還是老鼠?]
系統調出對方的數據,告訴他正確答案:[54年生人,屬馬的。]
真田鳩見叫住說完就不管滿是困惑和懷疑的少年們,要先去安排高中生們訓練的教練,少年們從昨晚到現在就沒有好好休息過,只在掉下吊橋后,燃起篝火修整了一下。
雖然畢竟年輕精力充沛,偶爾熬一夜,現在看上去也都挺有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