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鼓勵和幫助下,少年很快就能同時用六顆球跟人對打了。
這天。
真田鳩見剛起床正在疊被子呢,門扉被敲響,教練老頭一指他道:“出來。”
真田鳩見沒多想什么跟了上去,走到屋后球場時,還以為三船入道要和他打球,正要去拿球拍,就被一套黑色系隊服塞了滿懷。
他沒反應過來抬眸看去,在認真訓練其他國中生后,三船入道也沒有多少空閑喝酒了,這幾天身上都沒什么酒氣。
此刻胡子拉碴的大叔,正趕人似的揮了揮手,讓他現在就可以下山去了。
真田鳩見居然有些心虛,在對面狐疑的注視下,握拳低咳一聲:“我昨天跟越前龍馬說感覺你沒有他爸厲害的話,被你聽到了?”
三船入道:“……”
三船入道:“滾!!馬上給我滾!!!”
真田鳩見回到木屋后,只來得及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跟同伴們打了聲招呼,就要先行下山去了。
他有些觸動地抱住真田弦一郎,拍拍少年的后背,松開后看向周圍不只立海大的胡狼、仁王、蓮二,其他很舍不得他的國中生們。
“我在集訓營區等你們。”
他知道這些人很快也能拿到黑色隊服。
真田鳩見輕輕吐出口氣,迎著朝陽踏出木屋,在平地邊緣不看一眼躍了下去。
[他們都能迎著山坡邊打球邊往上爬了,還有什么是他們做不到的呢?]
系統:[……倒也沒有那么夸張。]
只是教練要他們在二十秒內,爬上二三十米高的小山坡,并且回擊被老鷹扔下來的球。
真田鳩見用咒力做了個緩沖,只略微屈膝泄力,往營區方向走去,神情麻木道:[不,我感覺他們馬上就能,如履平地地在超過45°的山坡上奔跑了。]
這里果然是在訓練特種部隊吧?
特種兵也不要求二十秒內爬上一座山啊!?
總之他先結束這離譜的特訓了,相比之下隔壁營區的科學簡直讓他淚目,起碼沒有什么,被老鷹追不讓腰上氣球抓破的環節。
真田鳩見覺得這段時間非常漫長,并且充實。
白天邊打球,邊看其他
人頗具觀賞性的離譜訓練項目,晚上梅開二度帶其他少年潛入,偶爾還去五條悟那里打游戲。
但實際上細算下來,他連一周都沒待夠,集訓營區內的監控器也還沒裝完。
真田鳩見稱得上輕車熟路地穿過小樹林,后山通往集訓營的那條小路盡頭,白日里巡邏的人不多,晚上時候那么多人,有不少是裁判之類的工作人員假扮的。
見到一抹穿黑色系隊服的身影,徑直穿過小道,知道潛規則的工作人員沒有阻攔,只是不由側目。
這些工作人員說來也感到奇怪,今年不知道為什么,遲遲沒有警報被觸發的環節,齋藤教練還在找人重新安裝監控。
往年他們只要象征性追一下就好了,今年清閑得他們夜晚的加班工資拿的都不踏實。
一個五六年工齡的老人見今年新招的安保同事,長久地注視著那邊已經走遠的少年背影,牽著杜賓犬上前:“這就是淘汰歸來的革命軍隊服了。”
認出那人是誰的安保新人不由多看了兩眼,聞言回神:“嗯。”
老人古怪道:“他們晚上有按傳統過來嗎,我們為什么什么都沒察覺到。”
連他們牽的狗都沒什么反應。
真田鳩見沒有再特意躲避監控,也是經過他的重新布置,現在營區內大部分重裝好的地方,已經沒有監控死角了。
他的身影很快出現在監控室里。
齋藤至:“……”
監控里看到那道身影時,他不可避免的感覺到了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