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鳩見vs平等院鳳凰!”
“一盤定勝負,比賽開始!”
這場集訓營地no.1的爭奪賽前,留下來沒跟去海外遠征的種島修二被問起時,摸著腦袋糾結要如何形容,只憋出一句——
“這人,真的很夸張。”
“怎么個夸張法?”君島育斗看向那邊抽了球拍,往賽場兩邊走的人。
“他日常拿鬼和德川,還有基地里好多人當陪練,一號球場除了我,現在于他手下的敗績,至少一百起步。”
“……”
遠征軍是基地里最拔尖的選手,實力不是一號球場的選手能比的,但鬼十次郎可是曾經的no.1,意思是鬼也完全不是這個人的對手嗎?
他們不在這段時間,基地里還真是來了不得了的家伙,也難怪他有挑戰眾人的底氣。
聽到場上傳來裁判的聲音,種島修二找了個地坐下,想起什么提醒:“這個人體力也很夸張,別想著打持久戰,或許能拖死他。”
笑話,基地里每個趁晚間最后挑戰真田鳩見的人,或許都有這樣的想法。
但持久戰這種情況就沒發生過。
少年跟刷卷子似的,會控制每場比賽的時間,平均下來一場比賽不超過十五分鐘。
真田鳩見不介意那邊白毛關于自己的情報泄露,都差不多是眾所周知的事了。
他握著球拍在手里轉了圈,問球網另一側比自己高一節的金發男人:“whichside?”
平等院鳳凰隨意道:“正面。”
真田鳩見便將球拍朝下立在地上,輕輕轉了下拍柄,聽到場外解說他的這一行為:“雖然看上去跟平時一樣,但鳩見很重視這場比賽呢。”
幸村精市感慨著,旁邊柳蓮二接話:“是啊,他以往都會習慣性讓出選擇權。”
[……]
真田鳩見發誓他只是一時興起。
又或者,他注視著陀螺般旋轉的球拍,也有自己都沒覺察到的期待這場對決。
基地的no.1嗎?
曾經的最強鬼十次郎跟他打過的比賽,已經不下百次了,能感覺到對方的實力所帶來的壓力,已經被自己挖掘干凈了。
不知道這個平等院鳳凰,能否帶給他更多的提升?
雖然轉得也挺不符合物理學定律的,但好歹停下來挺快,不出意外是對面先選。
平等院鳳凰選擇先發球,真田鳩見便就選擇自己現在站的半邊,退至發球線后。
那個金發男人沒有片刻與網球熟悉的前搖,從口袋里摸出網球后,對這場外那三人說:“就讓你們親眼見證自己信賴的后輩,墮入地獄吧!!”
他沒有選擇拋發的姿勢,而是像削發球一樣,從他手中脫落的球下墜速度仿佛無限減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它將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的原因,真田鳩見看到這顆球格外顯眼,就好像亮了起來……在發光一
樣?
不。
它媽的就是在發光啊!
白金色的仿佛探照燈一樣奪目的光!
平等院鳳凰用力揮拍擊球,那網球上溢散的光都隨之變形,仿若一團有實體的等離子,被有彈性的羊腸線摜到對面球場。
“我會徹底擊潰你的網球!!!”
真田鳩見瞳孔微微動了下,那越過球網好像要讓它被勁風卷動著就此點燃燒盡的網球,眨眼行至他前方時,出于生物趨利避害的本能,他迅速往斜右方躍開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