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眾人回去后,進行了一波對白天比賽的復盤。
平等院鳳凰作為隊長點出幾人比賽中的失誤與意氣用事,有很多次如果不是規則限制,他們會陷入不利的危險境地!
跟沒能出場的德川和也與白石藏之介打完比賽回來,路過的真田鳩見去自販機買了瓶水,滿意地看了眼那邊除了大石顴骨處貼了塊ok繃,都全須全尾的少年們。
他正要擰開瓶蓋,就聽到平等院鳳凰說完種島修二擅自行動,又訓到了遠野篤京頭上。
“你舊傷未愈又因“處刑·斬首”加重,決賽時上不了場了!”
咔啦…
這邊扭曲的聲響引來眾人注視,只見藍發少年手里的塑料瓶完全變形,正表情空白地看過來。
由于他是“不易出汗體質”,所以此刻臉上的水跡,應該是沖開瓶蓋的水柱造成的。
他抬手蹭掉下頜角邊要掉不掉的水珠,扯起嘴角:“不小心使太大勁了,你們繼續。”
[……再說一次,我討厭燒血技能。]
系統嫻熟點煙:[來一根?]
[……不,都堅持那么久了,我不能這樣輕易破戒!]
眾人目送那身影消失在走廊,面面相覷,幾息后有人出聲:“……誰招惹他了?”
“不知道,他今天不是一直在跟不出場的人打球嗎?”
真田鳩見有理由懷疑出賽隊伍那么大,是選手容易傷退,跟韭菜似的割一茬、補一茬,就算他考慮到了方方面面,還是遭不住人自己想不開。
首日比賽戰損了一員。
次日,對陣澳大利亞他們派出的是“竹小隊”,三船入道給初賽三支隊伍都起了名。
d2: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
d1:仁王雅治,不二周助
s3:遠山金太郎
s2:跡部景吾
s1:鬼十次郎
對面的澳大利亞隊,昨天居然讓二號種子的瑞士爆冷輸了比賽。
據參謀們收集到的情報,是依靠他們隊里j·j·高爾吉亞的弟弟,那少年雖因事故眼盲,卻是個天才軍師。
就是真田鳩見偶然認識的那個叫諾亞的盲人少年,講真的系統說對方不上場,或者說壓根沒在澳大利亞隊里時,他還奇怪了一下。
好像在他的印象里,盲人打球也不是一件多么值得讓人驚訝的事……
畢竟不少人都能做到閉眼打球,所以聽說對方不能時,真田鳩見反而因為這正常而感到些許異樣:“。”
他可能在自己未察覺的時候,認知已經被這個玄幻網球界改造了。
今天眾人一進場,就感受了氣氛不同所帶來的壓力,也就是所謂的客場劣勢了。
幾乎場上所有觀眾都呼喊著澳大利亞的名字,甚至合唱起他們的國歌。
有弦一郎和幸村上場,真田鳩見沒著急約了人去打網球,好歹先看完第一場比賽。
兩個少年的實力他都是了解的,雖然諾亞計算到了很多方面,派出的雙打被稱為擁有鐵壁般的防守,但也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開始時真田弦一郎因為客場劣勢,狀態難免受到影響,但在看了場外的兄長一眼后,忽然就獲得了力量,立馬找回主心骨。
兄長大人特地過來看他比賽,絕對不能讓他失望!!
中途雖有些小波折,但雙打二對面還是以6:4,輸給“滅五感”和很有干勁的“黑龍二重斬”。
“做的不錯。”
真田鳩見并不厚此薄彼,笑著把水杯分別遞給兩個走回休息區的少年。
幸村精市不由含笑感慨,“好像有兩年沒像這樣跟弦一郎組雙打了,還真有些懷念呢。”
“是啊。”
旁邊真田弦一郎也裝作非常淡定地接過,朝兄長道謝,不過發紅的耳根很好的暴露了他的小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