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組織不只牽了死者的線,還找到了組織真正稀缺的人才。
殺掉壓迫自己幾年的人,就是她進入組織的投名狀,而現在接收到她的信號,組織來接人了。
只是沒想到琴酒居然親自來做人事,看來最近是多少有點閑。
真田鳩見略感頭疼:[他什么時候來的澳洲?]
[上午剛到,他做掉了ru,原本是過來避風頭的。]
[等等等等。]
真田鳩見緊急叫停:[……朗姆,死了?]
系統幽幽吐了口煙圈:[在監控下殺的,還很有儀式感的綁到“你”尸體面前,才開的槍,子彈穿過頭顱一擊斃命……]
它說著在光屏上播放了錄像,讓宿主親眼見證某個小boss的覆滅。
真田鳩見:[……]
真是有夠突然的,琴酒比他想的動作還快。
并且來了這邊避風頭,卻還是閑不下來給自己找事做。
就在真田鳩見要開口避開見面,讓人去其他地方做筆錄時,對面的犯人突然暴起了。
由于前面是詢問階段,這會又還沒來得及給她上銬子,導致她掏出一個噴霧往大家臉上一通輸出的時候,眾人都沒反應過來。
因為在大家的印象里,她剛才被搜了身,應該沒有危險性和反抗能力。
真田鳩見看清了是怎么回事,羂索就坐在犯人旁邊,適才有個給她遞東西的小動作,但這兩個家伙是何時混到一起去的!
他匆忙捂住口鼻,想到在證物中也沒有找到被藏起來的藥劑,所以是這家伙把東西拿走了——
與此同時門口的男人,也放倒了引路的警察,打開門走進來。
由于瓶中藥劑有限,加上眾人隔著桌子都比較遠,只有一個警員吸入過多暈了過去,其他人都只是有些昏昏沉沉,抬不起眼皮和胳膊。
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有著如瀑布般銀發的男人走進來,確認了目標身份后就要帶走她。
“嗯…?”
男人忽然停下了,走向這邊勉強撐著桌面的某個少年。
他用手中的槍尖挑起少年的下巴,仔仔細細地看著這張鮮活的臉,居高臨下的眸子似在挑選今晚下廚的肉。
一席寬大黑風衣,臉上竟是未做什么偽裝,如此大膽直接闖入警局劫獄的銀發男子收攏幽遠開去的目光,問那邊的新成員:“你的藥物,還有致幻的效果嗎?”
研究員原本正在門口,出神回望倒在桌上的“科爾克拉夫”,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幫自己。
聞言頓了下回答這個氣勢驚人的男人:“目前沒有發現這樣的先例。”
“是嗎。”
銀發男子收起手里的槍,戴著皮手套的右手撥開遮擋了視線的鬢發,最后深深看了眼這個,勉強看著自己,努力保持清醒的少年。
而后他執行力極強地隨冒出來的念頭行動。
首要目標是那邊不知道為什么沒趁機跑路的羂索,跟著裝作中招的真田鳩見,正靜候與人獨處的時機,一會其他人都暈了,會是個很好的機會。
他規則性的卡片都快掐手里了,結果忽然身體有股騰空感。
這個已經不是第一次偶遇的故人,卻跟頭一次正眼瞧見他似的,長臂一撈把他夾到了臂彎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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