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走了,電話保持二十四小時開機,近期可能還有工作需要你配合。”
“好的。”
科爾克拉夫點頭離開,撐開一把鮮艷的紅傘,走進雨里。
真兇已死,不像有間接推人的金發女人,這邊的確沒他這個排除嫌疑的人什么事了。
就算那個小年輕有什么疑問,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無法留下人。
正值日落時分,雨小了一些,雖未停歇但天邊出現了一抹紅霞。
畢竟這不是自然形成的天氣,雨云染上絢麗的夢幻色彩,淅淅瀝瀝的雨線連接天地,漫步在這座城市里,仿佛身處不真實的夢核世界。
積水倒映出被樓房遮擋一角的天空,撐著紅傘的路人不緊不慢。
追逐的身影踩碎這片鏡面世界,在看到前方的人止步后,也停下了腳步。
科爾克拉夫背對這邊,悠閑撐起的傘架在肩頭,擋住了小半個身子。
他肩上這抹紅色,連接起這條巷子,與盡頭滾滾烏紅的天空。
“還有什么事嗎?”
少年身上衣服已經半濕了,沉著睿智地看著前方的人,腳下剛平靜一些的積水,隨他腳步往前又漾成一團雜亂的色塊。
“你走的也太快了,我前面的話還沒說完呢。”
科爾克拉夫依舊背對這邊,看不見臉,聲音也聽不出什么異樣。
“那么,你想說什么?”
少年不在乎被打濕的頭發沾在臉上,他單手插兜,邊說邊繼續往前走:“前面搜身沒從兇手身上找到,搜遍公司也沒有找到的藥劑,是被你提前拿走了吧。”
“也是你在兇手認罪后,把東西重新給到其手里。”
他聲音與步伐都很篤定,冷聲說出自己的猜測,經過科爾克拉夫身邊,走到他的對面。
少年猛得轉回身,目光犀利射向男人面帶微笑的臉:“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是早就知道研究員的計劃,所以借刀殺人嗎?”
“你跟克羅夫特也有仇?”
“不,如果是這樣,你的目的應該已經達到了,沒理由多此一舉……”
絕對還有缺少導致無法串聯的線索。
少年聲音驟沉,藍眸中精光閃爍:“你休假的這幾個月間,絕對發生了什么。”
“科爾克拉夫”保持微笑久了,表情像嵌在他臉上一樣
。
獨角戲唱了許久,都不見嫌疑人說一句話,少年畢竟年輕氣盛,總是沒什么耐心的。
此刻他眉心微蹙,揣在兜里的手頓了頓,直視向男人的眼睛,故意惡意推測刺激這個絕對有問題的人。
“難不成你才是此次案件的隱藏推手,和兇手與滅口了兇手的那個男人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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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東西里剩余的藥劑,已經送去實驗室檢查其成分,對克羅夫特更為細致的尸檢結果也很快就能出來,屆時就能知曉其死亡背后是否別有隱情了。”
“你最好現在就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知曉的內情和那個男人的身份交代清楚,否則……”
科爾克拉夫始終一副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不理解但尊重的表情。
沒興趣繼續聽推理秀,他打斷道:“空口無憑,還請拿出證據來吧?”
他這幅有恃無恐的模樣,無端惹人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