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心思叵測,但應當不至于如此禽獸不如,在他孕期還要強行房事。
良久,兔子咳嗽兩聲,掩唇道“偶爾偶爾會有感覺。”
“哦”顧明晝若有所思般,繼續問他,“具體什么時候”
沈洱仔細回憶了一下,有些扭捏地垂下腦袋,誠實地低聲道“之前,你捏到我尾巴后,我會感覺這里有一點點脹痛。”
“原來如此。”顧明晝低笑了聲,復又躺回原處,懶聲嘲諷,“色兔子。”
沈洱“你不是說這是正常現象么”
原來只是為了故意引他說出這種話,好來嘲笑羞辱他
顧明晝頭也不抬地回他“這不是正常現象,你那時的脹痛,不過是興起之后想被我揉一揉,好能舒服舒服罷了,并不能以此確定你就是懷孕引起的脹痛。”
“誰要你揉”沈洱臉上紅的滴血,語無倫次地道,“你血口噴人,你污蔑本座,本座再也不看了”
他抓起那本“骯臟”的育兒書從床上扔下去,而后飛快鉆進柔軟的床榻深處,用顧明晝的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蓋緊,不敢去看顧明晝的表情。
可惡的顧明晝,總一副自己什么都懂的樣子,不能再這樣慣著他,必須反抗,讓他知道兔子也是有底線的
被子外,久久沒有聲音。
他豎起耳朵仔細聽了半晌,什么也沒聽見。
在沈洱以為顧明晝已經走了時,頭頂卻忽地傳來一道平淡無波的聲音。
“我說過,每天十頁,我會檢查。”
頓了頓,聲音更輕更淡,卻帶著濃濃的威攝力,
“若是明日我提問你答不上來,你便洗干凈自己等好,我們新仇舊賬,一起算。”
沈洱
他果然還是在記仇,這人的心眼還沒針眼大
讓他洗干凈,洗干凈脖子等死嗎,還是說,顧明晝要他洗干凈后,再對他做那檔子事,又折騰他一整晚
簡直牲口,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熟料沈洱剛在心底罵完,一只手倏然掀開了他頭頂的被子。
他嚇得渾身一顫,便見顧明晝自高而下地睨著他,冷氣四溢,漠聲開口,
“滾去把書撿回來,繼續看。”
沈洱
他又怕又惱,迫于顧明晝的淫威,最終還是羞憤地哼了聲,從床上跳下去。
顧明晝則是不緊不慢地拽過被子,背對著沈洱躺下,毫不防備地自顧自睡覺。
長劍就擱在他手邊,沈洱想偷襲,他立刻便能用神識探察到。
沈洱惡狠狠地在心底呸他一聲。
可恨的顧明晝,遲早有一天,本座要你跪下來乞求本座饒恕你今時今日的所作所為
他轉過頭,準備去撿那本育兒書,目光在地上掃視一圈,到處都沒找到育兒書,只看到一坨不知何時落在他火系陣法里的灰燼。
沈洱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