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洱愣了愣“幫、幫什么忙”
顧明晝淡淡笑著,眸光帶著沈洱看向他的胸口,“不是有東西流出來很麻煩么”
沈洱
他大驚失色,連忙捂住胸口,魂都嚇飛兩個,“你不許看”
顧明晝抿了抿唇,還是聽他所言挪開了眼,背對著沈洱,道“尊上手指受傷,可還方便再做那件事”
“關你什么事,男男授受不親,滾開”
沈洱臉上爆紅,伸手摸去,果然摸到一片濕潤液體,靈器滿了竟然都沒有吸完,他的手又受傷了,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
顧明晝眸光幽暗,低聲笑道“好吧,既然尊上不需要我,那我便先去睡了。”
說罷,他起身便走到了那張軟墊前,鋪好被褥鉆進去,竟真的不再管沈洱,自顧自睡了起來。
沈洱暗暗咬牙,干脆探進衣襟,自己捏了兩下,指尖上傳來像是針扎似的痛楚,沒一會兒便疼得不忍再下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胸口愈來愈漲,沈洱指尖疼得滿頭大汗,不得不松開手,眼巴巴地看向了不遠處角落里的顧明晝。
對方似乎睡得很香,一點也沒被他的動靜影響。沈洱看到這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就來氣。
他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誰為什么始作俑者可以安安穩穩地睡覺
為什么,憑什么
沈洱憤憤起來,走到顧明晝身前,蹲下身子,戳他兩下,生氣地說“顧明晝,你沒有良心么,你怎么能睡得著”
顧明晝沒理他,繼續睡著。
“不許睡,起來。”
沈洱抓住他的肩膀晃來晃去,鼓起勇氣開口,“你得幫本座,這是你欠本座的。”
聽到這,顧明晝仍沒什么反應,聲音懶散而誠懇“不可,男男授受不親,我不能碰尊上。”
沈洱“”
他咬緊下唇,找不出話來反駁,心頭更加委屈憋悶得慌,半晌,沈洱悄悄伸出手,抓住了顧明晝的手腕。
顧明晝微頓,轉眸看向他。
沈洱緊抿著嘴,抓著他的手,輕輕擱進了自己的衣襟里。
呼吸倏然停了片刻,手心柔軟的觸感難以用言語形容,顧明晝下意識躲了一下,又被沈洱抓住腕子貼過去。
兔子小聲開口,從齒縫里不甘不愿地擠出幾個字,“你現在是本座的工具。”
話音落下,顧明晝倏然抬眼看他,沈洱發絲垂落,眼底在月光映照下像蘊著一汪春水,有點委屈,又隱隱有些祈求自己給他留點面子的意味,令人生出更想欺負他的沖動。
明知不該這么想,他卻感到一陣強烈的干渴,身體內仿佛有一把火燒在心尖,燒得他渾身滾燙,燥熱難耐。
他眸底暗深,喉結輕輕滾了滾,啞聲開口,
“樂意效勞。”
良久,沈洱疏解了脹痛,滿足地沉沉睡去,眼尾還掛著幾滴因被某人搓扁揉圓,而情不自禁溢出的淚珠。
冷月下,房間內處處都似乎流淌著誘人的香氣,顧明晝額頭微微墜著細汗,渾身像被火點燃般熱燥,他本是為了回房睡覺,現在卻清醒極了。
顧明晝垂眸望向自己的手掌,指尖上仿佛還殘留著沈洱的氣味,他回想起兔子方才的神情,心跳和呼吸便愈加急促,久難平復
兔子假孕,原來是這樣厲害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