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竹嘶一聲,推開她湊過來的臉“即使大家都是aha,你的這種行為也是有些變態的。”
洛河圖老實地坐回去“那到底長什么樣啊”
“就是犬牙上,一塊小小的凸起,yao住oga腺體時,會往里注入信息素。”
“所以你是說aha的信息素是從牙里出來的”
“不是你的每一個毛孔都會散發信息素,但會標記oga的信息素只能從牙里注入。”
哦,大概懂了。
“那yao了就能標記么”
“要達到xgc之后,注入的信息素才能標記oga,有一定概率致。”
洛河圖發懵“致什么”
葉青竹有些煩躁“我給你搞幾盒錄像帶吧”
倒是不用,洛河圖想看什么片子,系統里都有。
跟葉青竹聊了一晚上那啥教育的話題,洛河圖喝多了躺下睡覺的時候,就覺得鼻尖全是oga的陽光毛茸茸味兒。
程幼卿冷成那個樣子,居然擁有這樣讓人心癢癢的信息素。
好可愛。
想rua。
洛河圖做了夢,夢里她在黑暗中,大床上,懷里抱著身材玲瓏的oga,o很難受,叫得也很好聽,但看不清她的長相。
她的信息素聞起來也不甚清晰,她整個人都在往她身上貼,摟住她的脖子,tui在ceng她的yao。
洛河圖一邊柔聲哄著她,一邊問“難受么”
“嗯。”
有輕微的哭腔,音色很是熟悉。
“那我幫幫你,你別生我的氣。”
洛河圖低頭親吻她。
這并不是洛河圖不熟悉的abo世界的行為,而是現世的女人之間的那種行為。
oga得到了慰藉,卻似乎也不夠滿足,扒著她的手從不松懈。
她們的信息素纏繞在一起,借著月光,洛河圖看見了oga后頸的腺體。一塊圓圓的軟肉,看上去分外可口,吸引著人去舔去咬,去注入。
洛河圖克制著,沒有去咬,只是用親吻和手掌安慰著她。
洛河圖這一覺睡得不好,醒來時,天都還沒有完全亮。
她盯著天花板想了會兒,然后坐起來。
那是夢么,怎么會如此真實
如果是真的,又是什么時候的事,那個oga又是誰她不記得她的信息素的味道,怎么會有和自己一樣信息素味道淡到讓人聞不出來
難道她也是一個廢o么,可是葉青竹說過只有不行的廢a,沒有廢o。
要么就是她忘記了。要么這個夢毫無緣由,并不為真。
洛河圖腦子很亂地再次躺下,左想右想,都覺得那個oga,很像程幼卿。
也有可能是因為她現在蓋的被子,不久之前程幼卿剛剛蓋過。
肌膚相親的東西,本就容易惹人遐想,她殘留的信息素味道她又很喜歡聞,不知道這算不算單純的生理反應。
葉青竹今天說了,廢a也不是沒有沖動,只是心有余力不足,牙上要么沒有腺體,要么腺體里沒東西,沒東西的牙咬oga的腺體,oga是不會覺得滿足的。
所以洛河圖聞著被子里的味道,后知后覺,自己現在屬于一個x無能且只靠聞著o殘留信息素進行x幻想的可憐廢a。
呸。她才不可憐。
廢a怎么了,廢a多好,沒有戀愛腦,只能當一個躺平賺錢的富婆,想想淚水都開心地從嘴角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