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歡接到程幼卿的電話大半是她身體出了問題,所以她一般都是秒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沒有。”電話里的人似乎正在走路,聽筒中有風聲傳來。
“兩個aha能做么,怎么做,要多久”
周承歡沉默半晌才道“你也是夠勁爆的,多少給我點準備。”
“不過是生理知識,你應該很專業才對。”
“謝謝您,我只是醫生,不是doi專家,并且我還是oga。”
程幼卿難得輕笑了下“我去你那找你吧。”
程幼卿的習慣,她想找誰,不太能遷就對方的時間,因為她自己難得有空,所以一般都會直接找上門。
周承歡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見到了她。
程幼卿坐下喝了一口咖啡之后,開門見山“我今天見到兩個一看就剛洗過澡的aha。”
周承歡等了片刻,程幼卿偏又不說了,于是好奇“就沒了”
“她們一起去開了總統套房,在里面待了4個小時。所以我想問問你,兩個aha在酒店待四個小時,你覺得應該做什么。”
周承歡斜眼看她“你家里里那些拆了東墻補西墻的的爛攤子忙不夠,現在都說你正在物色聯姻對象,江城這些集團的aha公子小姐個個蠢蠢欲動,就連我那沒用的二哥都成天問你覺得他怎么樣,你還有閑心去關心兩個aha房干什么”
周承歡說完自己都沉默了,她修過心理學學位,忽然頓悟,身體前傾“她們兩個之間有你看中的人”
程幼卿喝一口咖啡“只是好奇。”
周承歡“任何人都可以通過道具來撫慰對方的需求,畢竟我們除了腺體,還有生殖器官,摩擦生殖器官也會獲得不小的kuai感,當然比起標記和臨時標記會差很多。同性戀們都是通過那樣的方式來彼此撫慰。”
就像那天夜里一樣。
“至于你想問,四個小時兩個aha能干什么,能干的事太多,比如,有沒有可能她們只是開個房間洗個澡”
程幼卿平靜地看著她,眼睛里寫著“你看我像傻子么”幾個字。
周承歡一條腿優雅地搭在自己的另一條腿上“難得有空上我這兒來聊會兒,別自己挺著,有什么想聊的不如就聊聊,下一次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能抽出空來。”
如果在以往,程幼卿八成會直接走掉,這次卻難得沒有離開,周承歡在心里歡呼雀躍著想要聽她的瓜,結果程幼卿抬眼看她一會兒才說“沒事,不是什
么很重要的事。”
她站起來“我走了。”
只比以往多說兩句話而已。
但誰又能說這不是個好兆頭。在集團和迫切聯姻的雙重壓力下,她要么是找到了一條想要試試的路,要么有了還算喜歡的人。
就是不知道,誰會是那個幸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