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叔哼了一聲“侄女要這么說,我可就不管了,這婚你愛找誰結找誰結吧。”
他離開了辦公室,程幼卿靠在椅背上,長出一口氣,想到什么笑了一下。
她可不就是,愛找誰結就去找誰結了。
程幼卿的叛逆期來得有些晚,比如現在,她就覺得自己挺叛逆的。
程氏集團底盤大,勢力多,二叔是其中一個蠢又貪心的,但還算好對付,真正各懷鬼胎的還大有人在。這些人明里暗里都在找自己有關系的aha介紹給,她全都知道。
她就像古代的皇帝被大臣們逼著選皇后,而就皇后的人選是誰就已經被各方勢力撕的頭破血流,只顧著靠那位皇后鞏固自己在朝堂上的權勢。至于這國家面臨巨大的困難而日益衰敗,這些人根本不不在乎。
真的好期待這些人知道她找了一個一窮二白的廢a結婚,是什么表情。
洛河圖第二天終于見到了程幼卿,她一晚上沒睡著覺,頂著大大的黑眼圈。
她們坐在那間裝潢考究充滿歷史的咖啡店里,衣著整齊的侍者端上來兩杯咖啡和甜品,那侍者看上去都比洛河圖那張憔悴的臉要精神帥氣很多。
程幼卿仔細考評一番,對洛河圖說“你今天不好看,我有點猶豫了。”
洛河圖
她要被這女人氣死。
“耍我很好玩么”她板著臉問。
“昨天確實太忙,結束之后助理告訴我了,我又怕你睡了,而且也不適合在電話或者傳呼里講。而且我以為你會考慮一段時間,現在才是第二天。”
“我不覺得我被一個董事長隨隨便便說一句要結婚,就可以心平氣和地一直等著你有空再來找我。”
“所以,有什么想問的”
洛河圖皺眉“程總,是你無緣無故發出這種沒有理由的邀請,你需要負責給我一個解釋。”
程幼卿今天心情很不錯,她點點頭,喝了一口咖啡,緩緩道“首先,我需要結個婚。”
“集團內部本就認為我太年輕,不堪重任,這個董事長是因為我aha母親的股份加上我自己的股份實在占比太多,我又用了幾年干出了一些成績,才讓他們勉強不反對,現在我二叔又搞出了幾個億的外債,公司資金流斷裂,董事會商量來商量去,商量的結果是需要通過聯姻來度過難關。”
洛河圖“是我的理解力不對了么。通過聯姻,首先你找的結婚對象要有錢,而我沒什么錢。”
“嗯,所以這是他們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我的想法是,婚我可以結,但我要挑我想要的人結。他們想要的,我偏不隨他們的意。”
洛河圖“你這是叛逆。”
“也許有一點。”
“那我只是你叛逆的工具,是你隨手挑的用來消遣的對象。”
“也不能這么說。選結婚對象又不是挑大白菜,自然要好好選。首先,我不要男性。沒有原因,單純不喜歡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