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早上上班前,程幼卿親自給她選的衣服,上身是一件設計款帶著條紋邊的襯衫,下面是深色長褲,程幼卿的化妝師也提前來到家里幫洛河圖化了淡妝,一整個腰細腿長的漂亮aha坐在程幼卿身邊,a和o都不需要噴香水,容易和自己的信息素混淆,自從分化成頂級aha之后她的信息素味道漸濃,此時有好好地貼了最好的抑制貼,聞上去只有淡淡的雨后青竹的味道。
程幼卿打量她片刻,在心里暗自滿意。
程幼卿打了一路電話處理公事,洛河圖看著窗外的街景,好奇又安靜,等到了地方,洛河圖自覺開門下了車,并且走到另一邊替程幼卿打開了車門。
程幼卿在公司已經換好了衣服,她這次穿了黑色旗袍,修長的小腿邁下了車,眼波流轉地看了洛河圖一眼“哪里學的。”
“不用學,應該的。”洛河圖說。
呵,果然會討人喜歡。
程幼卿輕微勾唇,挽住她的胳膊。
洛河圖側眸看,她今日的烏發也用一根玉簪別在腦后。
此時她們正要去的是國民飯店,洛河圖剛來到這里的第一天,她就站在與這家城南最高檔的飯店一條馬路相隔的小賣店門口,穿著t恤拖鞋,一邊吸著橙子汽水,一邊看著程幼卿穿著旗袍從車上下來,慢慢而優雅地邁上臺階。
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馬路對面的小賣店。
那個男oga老板躺在門口的躺椅上,還在搖著扇子看電視。
恍惚間什么都沒有變,但她已經挽著程幼卿的胳膊,成為了她的aha。
“在看什么”程幼卿扯了下她的襯衫袖子“看別的oga么”
洛河圖“這又是哪里來的話。”
“呵。”
呵什么
洛河圖一頭霧水,兩位侍者替她們拉開大門。
晚飯安排在一個裝潢精致的包間,一共有將近10個人,官員也有,商界朋友也有,桌子上擺著幾十上百塊一例的高級食材,高價的白酒斟了滿杯。人多,abo都有,混合著酒味和煙味,信息素開始雜糅。
程幼卿一整場下來,話也說得漂亮,酒也喝得爽快,到最后已經是拎著白酒的分酒器,一位一位地喝過去。
洛河圖被程幼卿叮囑過,她不必多喝,適當就行,多吃菜,少說話,于是大部分時間,都瞧著程幼卿仰起線條優美的脖頸,紅唇微啟咽下一杯杯糧食釀造的液體,她醉了也不明顯,只有耳朵根有一點微紅,還有回來之后一時沒有站穩輕扶了洛河圖一下,她身上的酒香味蔓延過來,和溫熱的呼吸一起。
洛河圖遞過去早就倒好的礦泉水,程幼卿喝了。
洛河圖又把自己面前的碟子換給她,里面是剔好刺的魚肉,剝了皮的大蝦,蛻了殼的海膽。
程幼卿低頭吃點東西的時候,一位官員喝多了酒,又沒喝夠,過來要敬她,程幼卿笑著剛要舉杯,被洛河圖從后面攔住了腰。
“讓她先吃點東西,這杯我跟您喝。”洛河圖站起來。
“哈哈,今天雖然第一次見,但也聽說過,程總家里很大吧,不知道住得還習不習慣”
這是在調侃她入贅。
洛河圖一串輸出“管吃管住,程總對我也好,每天都樂不思蜀,后悔沒早結婚。”
官員被她一連串軟飯宣言噎住,然后換了話題
“聽說洛小姐是個廢a,我也是aha,平時還好過么我認識一個老中醫,改日帶你治治,也許就治好了呢,也免得你日常受累。”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廢a這種事怎么傳出去的,又和這個大腹便便的aha有什么關系,但洛河圖從來都不當這是回事,她笑著說
“不用,我家程總就喜歡廢a,你治好了我,她肯定不高興,不僅要找你興師問罪,還要再去找一個合她眼緣的廢a,我勸您還是別惹這麻煩,我老婆脾氣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