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洛河圖又沒起來床。
她趴在程幼卿臥室的大床上,看著她惑人的背影姿態優雅地去洗漱,洗漱完裹著浴袍出來,去了隔壁衣帽間,又過了不知多久,穿著優雅好看的套裝妝容精致地回到臥室,之前清澈的美貌頓時變得美艷攝人。
洛河圖看著她,悶著聲音道“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了父母。”
程幼卿
“aha每天都要這么累么,你有沒有合適的醫生教我該注意什么,或者吃什么補一補,為什么晚上哭著不放手的是你,早上神采奕奕的還是你,我不想一直這樣攤著,像條身體被掏空的魚。”
程幼卿沉默了,拿出也已經換代的手機按了幾下。
“周承歡的手機號發給你了。”
洛河圖說了聲好,軟軟糯糯的。
程幼卿到床邊俯身看她“親親也不好用么”
洛河圖瞧著她的臉,耳朵悄然紅了“要不你試試”
幾分鐘后,洛河圖帶著一個鮮紅的唇印趴在床上,發著呆。
她實在太難了,這樣到底要她怎么去守住底線。
雖然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但她總覺得如果就這樣放縱自己愛上程幼卿,她的下場大概會很慘。
她憑什么。
趴了一陣,又補了一會眠,她才起床洗漱吃過早飯,回到房間給周承歡打電話。
作為一名醫生,平時其實很忙的周承歡接到洛河圖的電話,一邊說過后再給她回,一邊實在沒忍住“要不你,來我這兒當面聊聊,正好我給你檢查一下,看看分化之后身體恢復得怎么樣。”
洛河圖覺得她說得也對,畢竟也是第一次分化,是得重視。
在洛河圖到醫院時,也是很湊巧,遇見了陳圓圓。
上次在某場酒會上那場十分荒唐的鬧劇過后,很多當天起了沖突的年輕人都借口在家休養,倒不是吵架或者打架是贏了還是輸了,只是被自家的家長發著怒氣關禁閉,并且也互相都覺得丟人。而那場混亂大家也心照不宣地沒有再提過。
陳圓圓有些感冒,過來拿點藥吃,湊巧看見在室坐著的洛河圖,一時有些驚訝“你怎么在這兒。”
洛河圖被她問得發懵“這兒不是醫院么,誰都可以來吧。”
陳圓圓無話可說。
她的朋友和她一起來,正巧都參與了那天的酒局,陳圓圓不說話了,兩個人便離開了醫院,出了門朋友問那是誰,才知道這就是傳聞中的程氏贅a,還是個廢a
朋友“她不會是來治療不行的吧”
“十分有可能。”
朋友不生唏噓“你說程幼卿到底圖什么。”
“可能是圖長得好看”
“好看倒是好看。問題是程幼卿想找好看的還不好找不找頂級aha,找個高級中級的,家里有些錢或者當官的,哪個不比這個廢a強她不會有什么把柄
落在這個人手里吧”
朋友還在喋喋不休,陳圓圓的心思已經飄回醫院里,直覺告訴她洛河圖應該不是來治“不行”的,這個人似乎就算不行也不會來治的。
周承歡終于有空,把看上去在發呆其實已經在小桶那里做了一堆題的洛河圖請到房間里。
先是做了些基礎檢查,然后開了抽血的單子,洛河圖聽話地去抽血,回來之后兩個人終于可以聊天了。
周承歡先夸她“看上去休養得不錯,已經是個穩定的頂級aha了,恭喜你。”
洛河圖眨眨眼睛“謝謝,但我現在有一些困擾想要周醫生幫我看看。”
她把她早上對程幼卿發出的靈魂疑問說了一遍。
周承歡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點點頭“正常現象,你剛分化,其實第一個月我們是不建議有性行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