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終于慢下來,洛河圖才不緊不慢地過去,牽起她的手。
“我再不來,這場子里aha的眼睛都要掉地上了,你還得挨個給撿。”
程幼卿環顧一下,看見了無數躲閃的或者大膽的目光。
她笑了下“讓你成天對別人姐姐長姐姐短的。”
洛河圖認真反駁“我說的是姐,不是姐姐,姐和姐姐可不一樣,你不要瞎講。”
“總之你活該。”
洛河圖還能說什么,自己老婆,當然要寵著“唉,是,我活該。累不累去旁邊歇歇還是要再滑”
“再滑你不怕他們眼珠子掉地上了。”
“掉唄,掉了你就多踩幾腳,等一下,還是算了,你繞著走,我怕他們爽。”
程幼卿還是不懂她作為一個見過太多世面的現世人的亂七八糟的點
她們離開旱冰場時已經很晚了。
街上燈光并沒有特別明亮,人也不多,洛河圖牽著程幼卿的手便一直都沒有放開。
“就回去了么”
“就回去了。”
洛河圖在路燈下看程幼卿鼻梁挺翹的側臉“雖然還可以有很多事情做,但還有一個環節好像必不可少。”
“什么”
她們走到路燈下,洛河圖站住,牽著程幼卿的手往回收,程幼卿就自然地靠近了她,輕輕地撞到她身上。
“姐姐,今天你是我的女朋友。”
這個剛才假意隨口,但預謀已久說出來的稱呼,既然程幼卿沒有反駁,那就足夠心安理得。
今天,她是她的女朋友。
程幼卿的睫毛微顫,嗯了一聲。
“戀人的約會結束之前,還有最重要的一步。”
洛河圖牽著她在路燈下站好,湊近了,牽著她的手往上,摟住了她的腰。
“姐姐,我要吻你了。”
翌日,洛河圖和程幼卿一起來到程氏集團。
程幼卿告訴小張“
叫財務給她開一份保鏢的工資。”
小張瘋狂地頭腦風暴,表面上公事公辦地說好。
與此同時,正在吃早飯的陳圓圓聽見她父親皺著眉頭發出的疑問
“圓圓,這個人是不是程幼卿”
陳父把手里的報紙遞給陳圓圓,上面刊登了一副某攝影師拍攝的照片。
昏黃的路燈下,霓虹燈牌交織的商業界,路上的自行車留下時空流逝的虛線,兩個漂亮的女人站在一起,光線給她們罩上朦朧繾綣,兩個人身形氣質都很突出,側臉線條優越好看。兩個人對視著,即使看不十分真切,卻能明顯分辨出兩個人之間只有彼此的專注。
誰看到都會認為她們是十分相愛的情侶。
陳圓圓一口咖啡差點沒噴出來。那個仰著頭,就算看著不太明顯,但絕對一臉專注的女人不是程幼卿能是誰
啊哈哈哈,程幼卿,你居然有今天,你居然真的是個為了談戀愛不要命的女人,這個贅a一看長得就不像老實人,下嘴唇厚是吧,下嘴唇厚最重欲了,程氏集團都已經沒什么資金了,你還有空跟這個廢a肆無忌憚地卿卿我我,你早晚被她騙得褲衩都不剩
等到她實在沒忍住今天“順路”去了程氏集團,看見洛河圖跟在程幼卿身邊開會的時候,更是腦子宕機到昏厥,等程幼卿開完會,在辦公室等都等不及的陳圓圓直接開口
“程幼卿我看你要完蛋了,你居然為了這個廢a做到這種程度,你上班都要帶著她你就這么離不開她你真的要完蛋了我跟你講”
洛河圖一字不落地聽見陳圓圓的話,小聲問程幼卿“她不是總嘲諷你么,為什么還這么為你著想”
程幼卿嗯一聲,平靜地說“她有些奇怪,你不用太在乎。”
陳圓圓“你們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