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卿捏著洛河圖的耳垂“嗯。”
“你又不告訴我為什么生氣,我都告訴你了。”
“就因為我沒吃你帶回來的東西”
“是啊我排了好久的隊呢”
程幼卿想了下,這人為了自己,去挑選好吃的,在攤位前等著的時間,腦子里想的應該都是她。
想到這點,心里的滿足便覆蓋了全身的毛孔,她親了親她的耳朵“對不起,我那個時候不餓,吃了胃就要不舒服,覺也睡不好,所以就沒有吃,忘了你辛苦排隊買來的。”
洛河圖了然,痛快地承認“是我考慮不周,以后晚上我帶吃的回來會早一點,我知道你胃不太好,忽略這點了,以后我天天給你暖胃。所以你后來干嘛又生我的氣”
程幼卿不說了。
嘿,氣死洛河圖。
洛河圖瞧著她雖然不說,但分明滿意的眉眼,剛才厚得化不開的堅冰融化掉,冷冽背后的嫵媚過于動人。
洛河圖俯身“幾點的飛機”
“不知道,小張買的。”
“也不是特別急的事吧。”
“很急哦。”
很急什么的,搞不好又是誆她的話,她算看出來了,程幼卿這人就是不會跟她說真心話,好的壞的都不講。
那她想親可就親了,誰讓她不說。
程幼卿出差去京城呆了一天。
事情有多緊急當然看不出來,她工作的時候向來認真,當晚喝了頓酒,喝完回到酒店,從門口就纏在洛河圖身上。
高跟鞋絲襪散落一地,項圈的銘牌敲打著金屬扣輕聲作響。
aha繃緊肌肉,額間的汗水滴下來,被程幼卿的舌頭卷入唇齒間,誘得洛河圖雙眼通紅,把人抱到落地窗前。
“原來酒店會解開姐姐的封印。”
程幼卿皺一下眉“什么,封印。”
她輕微瑟縮著身子“不要,在這。”
在窗邊,雖然這棟五星級酒店的大床房足夠高,對面沒有能看過來的樓,但程幼卿沒這樣孟浪過,被aha抱在窗邊做。
換句話說,她的一切經驗都是和眼前的這個aha,所以無論任何方式都是第一次。
“勾引我的封印,姐姐今晚分明比在家的時候熱情太多,是因為家里有兩個阿姨放不開么”
oga的身體很好抱,又輕又軟,像是抱著一團柔軟的棉花,而程幼卿又是棉花味兒的,被做得狠了,白日里冷冽攝人的嗓音變得軟糯,成了一朵過于美味的棉花糖。
不知道標記了多少次,洛河圖舔著有些紅腫的腺體,問“姐姐的發熱期到底是什么時候”
程幼卿被做得太狠,還沒有回神,只輕輕哼一聲,半晌才道“忘了。”
忘了。
好像一直都在發熱期,每一天都對她,需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