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卿面上浮出淺笑,往她那邊走。
“我可能知道程董為什么要找她。”
洛河圖聽見這個聲音當時就要yue出來。
張生和淳于嫣盛裝出席,像是一對連體生物體。
洛河圖腹誹,這不是江城最大的商界晚宴么,這兩個一貨有資格來么
因為這邊有隱隱要開吵的趨勢,有人看見竟然還是上次吵起來的那些一代們,除了有正事要談的,有不少都走過來想要看熱鬧。
程幼卿反倒成了局外人。她也不在意,就那么站著看,卻被張生一下子看見,并且這個aha膽子也變得很大,突然叫住了她。
“正好程董也在,有件事我一直覺得您不知道不好,今天人都在,倒是個合適的機會。”
有人讓開位置,程幼卿走到洛河圖身邊,看她一眼。
洛河圖已經不嚼了,盤子里的車厘子被她吃得精光。
“好吃么”
“好吃。”
“早知道你喜歡吃這個,買幾箱在家里備著。”
“沒事,這東西貴,來這兒當然要挑貴的吃。”
眾人鄙夷,贅a就是贅a,靠程幼卿養著的人,說這么不入流的話。
張生打斷了她們兩個人之間的閑聊“剛才這幾位少爺小姐說了,不知道程董為什么找一個沒念過什么書沒錢沒能力的廢a入贅,這件事我知道一點內幕,我是覺得程董被這個aha騙了,思來想去,終于決定把這件事說出來。”
有大瓜吃
洛河圖看一眼程幼卿,她依舊沒什么表情,也一句話沒有講。
張生見所有人都在看他,表情陷入惆悵的回憶
“上次我就說過,洛河圖以前和我女朋友淳于嫣熟識,她追嫣兒追了很久,對她死心塌地,奈何嫣兒當她只是朋友。她追嫣兒那么久沒有結果,忽然入贅了程氏集團,這件事大家應該都知道了。”
“但這里面有個隱秘的事,之前一直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想到洛河圖這樣的垃圾還能心安理得地入贅,而程董也許也被蒙在鼓里,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實說出來。”
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
“大概在六年多之前,在和煦酒店,程董那天身體不適,從酒席出來后偶遇了嫣兒,嫣兒給她開了房間讓她
休息。而洛河圖這個人當時正在打暑期工,正是酒店的服務生。”
“本來這件事只是一件小事,但我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意外得知,當天其實程董到了發熱期。而洛河圖作為服務生,無故曠工一整晚。這家酒店作為江城數一數一的酒店,在那段時間恰好引進了一批國外的攝像頭,在每個樓層的電梯口裝了一個,我看了那段模糊的錄像,程董和洛河圖是從一個方向離開的那個樓層,狀態十分不對勁。”
“我當時就去詢問了酒店前臺,前臺回憶,洛河圖當天就因為曠工被辭退了,臨走前她問了那個房間住的人是誰。前臺告訴她開房間的人叫淳于嫣。酒店的保潔去程董居住過的房間收拾也說,房間里信息素的味道特別嗆人,一聞就知道是做了那種事。”
“我想,這大概就能解釋得通,洛河圖這個人為什么從那之后就纏著我的女朋友不放,她一定對房間里的人干了那種事,想要追人或者以此為要挾,而房間里的人,其實并不是淳于嫣,洛河圖卻并不知道。”
眾人的目光在洛河圖和程幼卿之間逡巡。
“我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定性這件事才不一直不知道該不該講,我也不知道程董是自愿還是被迫,但洛河圖作為一個服務員一定是趁虛而入了。我沒想到您會選擇和她結婚,我也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她和您的這段糾葛。但可以確定的是,洛河圖一直當那晚的人是淳于嫣才追著嫣兒不放。她要么做過之后信息素上頭喜歡嫣兒,要么想要仗著這件事為要挾纏著oga不放,她甚至可能知道房間里的人信息素出現問題,所以故意出現的。”
“至于她為什么一直糾纏嫣兒,又和您結婚,這件事當然也很好猜。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廢a,遇到程氏集團董事長的結婚邀請,是個人都知道該怎么選,但請程董擦亮眼睛,發熱期找個aha解決需求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如果程董是因為那晚和她有過一段進而想跟她結婚,可一定得知道這個人不僅一無是處,甚至心思深沉到圖謀已久。住得起和煦酒店的oga都不是普通人,她要么信息素上頭見一個饞一個,要么故意糾纏不清。這種人很危險,她不追嫣兒就馬上同意和您結婚也說明她特別容易被物質條件迷惑。”
“如果程董并不知道這段往事,那我今天就把這件事告訴您,證據我都有,程總還是仔細想想和她的關系比較好,別被她單純的外表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