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夸獎,她心里都要被醋淹沒了。
她不甘心“比我現在好么”
程幼卿想,倒也沒有比現在好。
畢竟那晚,她其實并沒做什么。她笨拙且守規矩。
程幼卿冷不丁見到一個信息素味道淡得幾乎聞不出來,卻又很好聞的aha,和穿著酒店制服顯得肩平腰細腿長的女人,女人的聲音又好聽。
她說,小姐,您要的頂級抑制劑,給您放這里了。
她把抑制劑放在門口,轉身就要走。
程幼卿剛在酒席上剛罵了一群因為她剛剛接手程氏集團,因為覺得她年紀小羽翼不滿,威逼利誘著給她介紹對象的那些叔伯姑姨,她的aha母親去世不過幾個月,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雖然母親臨走之前已經盡力給她鋪好了路,但集團這么大的爛攤子全壓在她身上,又總有不懷好意的人往她身上貼,她繃緊的弦借著這場突如其來的發熱期,本就岌岌可危。
這個aha服務生卻轉身就走。
原來她的人生里,除了對她圖謀不軌的人,就是對她愛答不理的人。是不是除了母親,所有人透過她只能看見頂級oga,外貌身材,家財萬貫,把她作為利他品物化得徹徹底底,沒人把她當成一個鮮活的人。
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程幼卿一把拉住aha的手腕,把她帶到門內。
她很快就后悔了,向來討厭信息素的人,卻沒想過有一天真的被信息素支配產生了要隨便找個aha緩解欲望。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在強迫一個aha。于是她松開手,蜷縮在床上,說了對不起,并讓那個aha快走。
但她也不知道aha會不會聽。
畢竟是她把人拽進來的,而她是正處于發熱期的頂級oga,她在這個時候渾身無力,并且過于香甜可口,她的信息素對所有aha來講,都是最強烈的chun藥。
aha果然湊上來了。
aha手里拿著抑制劑,毫不留情地把抑制劑打進她的腺體周圍。
藥效起作用需要一段時間,程幼卿在這期間昏昏沉沉,理智回籠的片刻她發現自己似乎緊緊地抱著aha,而對方的一切生理現象證明她是一個廢a。
她忽然放下了心理防線,被發熱期折磨的腦袋因為遲緩作用的藥效一時反應不過來,手腳沒有松開。
她已經是在向地獄敞開心扉了,帶著迷茫的沉淪,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個廢a會不會有什么危害。
直到廢a說“我試著幫幫你,好么”
那晚的柏拉圖,甚至都不算“柏拉圖”,廢a笨拙地使出渾身解數幫她緩解難受,最多也只是摩挲著她的身體。不如說程幼卿是因為聞到了不討厭且濃度恰好的信息素,加上藥效起了作用,慢慢地沉沉睡去。
她說的“表現很好”,
其實是稱贊她沒有被oga的信息素蠱惑,也沒有像傳說中一些心理陰暗的廢a一樣不正常地對她。她恪守禮節,禮貌地幫助她,并沒有一點逾矩。
欣賞的種子從那個時候種下,到后面重逢時,發現是各方面都很合她心意的人,恰好想要找人結婚了,才動了心思。
程幼卿回神,看見一臉復雜的洛河圖,摸摸她的頭“沒關系,你忘了就忘了吧,我也不介意。”
洛河圖內心實在復雜,又有些委屈。吃醋當然要吃的,但她最難受的并不因為小洛跟程幼卿有過什么,她不介意對方有前任,她委屈的點在其他更重要的地方。
她問程幼卿“那,因為那天我表現得好,所以你就喜歡我么”
“所以,你是因為認出來我,才跟我結婚的么”
程幼卿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