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清清嗓子“我是說洛河圖這個人很厲害,你們說葉青竹干嘛。”
那個轉業商人“這就得看葉青竹和洛河圖的感情怎么樣了,如果感情還是很好,親姐妹一樣,葉青竹厲害,洛河圖不就更厲害了。”
不論怎么說,這頓酒席果然有用,消息沒幾天就傳遍了整個江城商界。
秦汐在打高爾夫。
這項運動剛剛傳入國內時間不長,她在國外倒經常玩,這家高爾夫球場也是思域集團建的,占地幾萬平,用于接待客戶,足夠彰顯財力。
秦汐穿著白色oo衫和緊身長褲,不喜歡戴帽子,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在后背,手臂肌肉線條漂亮,揮桿流暢,打出白色的小圓球時,腰腿背部線條優雅得像是從旁邊大提琴手的琴弦中傾斜而下。
這桿打得很好,旁邊幾個人拍著手贊美。
“秦總今日怎么沒帶蘇小姐。”
“她有一場演出。”
“蘇小姐真是名媛典范,在演奏屆小有名氣,我認識的人里有很多她的樂迷。”
秦汐淺淺笑了一下,把桿子給球童,正要把手套摘掉,聽見有人一邊走來,一邊不咸不淡地說
“一個只會追逐虛名的嬌氣小公主罷了。”
黑長直,深紫色的oo衫,腰肢纖軟,只走了幾步路就很容易讓人目眩神迷。
幾個人都陪著笑“小姐好。”
嚴格來講,江城商界這么多公司集團,只有一個人公稱為小姐。
秦潮從球童手里拿過她最近的新寵,一根價值三十萬的泰勒梅果木桿球桿,站定,隨意地揮起球桿。
小白球以看不清的速度瞬間消失,不知道飛到了哪里,直到前方傳來消息,一桿進洞。
周圍的人驚嘆著鼓掌,秦汐遞過來一條毛巾
“姐,別來拆我的臺啊。”
“那也得你給我機會,渾身都是破綻,我不拆等著別人拆”
和她成熟妖嬈的氣質反差極大的,是秦潮的了一張偏幼態的
臉,眼睛又大又圓,鼻頭圓潤挺翹,但她的氣質實在攝人,沒有一個人敢因為她的外貌小巧她,就算第一次見的人也會因為她的眼神犯些嘀咕,從不敢輕舉妄動。
秦潮把毛巾扔給秦汐,自己先上了車。
其他人識趣地沒有坐到這輛車上,于是這輛車上便只有姐妹兩個。
“我聽說蘇星荷突然想去演電視劇”
“好像聽她說過,玩意而已。”
秦潮嗤笑一聲“知道是玩意,不嫌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