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
程幼卿
她迅速地進門,把房門從背后關上,生怕走廊里有監控。
她心跳得更快,靠在門板上,看著“盛裝打扮”的洛河圖的臉。
她穿著白襯衫,襯衫領子微微敞開,露出明顯的鎖骨。黑色的背帶褲,黑色的帶長長鏈子的項圈,黑色袖箍,黑色皮帶,像是被束縛住一切不可控制,守規矩禁欲乖順,偏偏頭上支棱著一對又大,又毛茸茸的,十分帥氣可愛的狗耳朵。
她還光著腳,更像是完全無害的居家型的動物一樣,她化了一些奇怪的妝容,眼角發紅,鼻梁也有像是受了傷的紅色,看著就比平日里委屈很多,她叼著一枝玫瑰,剛才房門打開,她蹲下來,仰著頭,水汪汪的眼睛瞧著程幼卿,牙齒中間蹦出一聲“汪”。
程幼卿哪受得了這個。
心跳一直過快,程幼卿看著蹲在地上瞧她的aha,從來都不知道她原來這么容易被取悅。
她自認為可以泰山崩于眼前不形于色,但現在她忽然想很放縱。
也該放縱,今天這個地點,這個場合,就是用來放縱的。
程幼卿從她齒間把玫瑰花拿走,洛河圖咂咂嘴,又往前湊了一下,抱住程幼卿的腰。
“寶寶,你怎么才來,我都等好久了。”
委屈到有些黏膩的音色,如果她有尾巴,應該已經搖得飛起了。
程幼卿忽然幻視,和今天鉆她懷里盯著她瞧的小崽子無線重合。果然是誰的崽就是誰的崽。
程幼卿摸摸她的狗耳朵,順著往下,摸到鼻梁,嘴唇,然后抓住項圈的鏈子,把她又往自己這邊拽了下。
“都是當媽的人了,還能做這些”
“噓,我不是,我今天是你的狗子。”
程幼卿心動得厲害“那你要叫我主人。”
洛河圖眨眨眼睛,小聲“叫姐姐不行么”
程幼卿輕輕閉上眼睛,再睜開。
“姐姐今天讓我做什么我都是會做的哦。”洛河圖站起來,偏頭去蹭程幼卿的臉“但是不可以太過分,狗狗也是要面子的。”
程幼卿只做了一件事,她抓住項圈的鏈子,把洛河圖拽到自己身上。
“抱我。”程幼卿說。
程幼卿想著今天是狗狗專場,那狗狗應當該聽話才對,沒想到狗狗并沒有多聽話,而她自己,很快就沒了發號命令的力氣。
想放縱的不只是她。洛河圖說過,她今天不會忍。
大床搖了多久程幼卿已經無暇顧及,她自己都快被搖散架了,卻因為在外面可以肆意釋放,于是即使已經被反復爽到快要虛脫,還不舍地勾住洛河圖的yao。
洛河圖身上的衣服都被她親手扒掉,只剩下項圈和狗耳朵。
她紅著眼角發狠的時候特別澀氣,程幼卿小腹軟了又軟,說自己不忍著的aha的信息素像是醉人的酒,程幼卿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一片泉眼,被這樣濃烈的信息素和稍微有些超過的力道影響,一直在汩汩地冒著水。
還有
洛河圖做什么都不舍得放手的兩顆。
程幼卿不得不分神叮囑“給孩子留些。”
洛河圖笑了下“我又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