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圖很快發現程幼卿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差不多時她想抽身離開,反正一般這個時候,程幼卿會對于她繼續鬧下去發出抗議。這次程幼卿倒是沒有抗議了,只是摟著她的脖子不撒手。
“還要。”程幼卿說。
洛河圖一下子就上了頭,
月色朦朧,程幼卿軟得像一棵水草,洛河圖貪心得很,一邊用力顛勺炒菜,一邊還要去啃去咬,兩只手各干各的,一點都舍不得放。
程幼卿忽然笑了。
在這個時候笑可不是一種鼓勵,洛河圖咬著牙“笑什么。”
程幼卿把她按在自己胸前“別著急,我們可以慢慢來。”
“慢慢來可不行,慢的你不喜歡。”
洛河圖一邊說,一邊快速地上了力度。
程幼卿就失了那副自如的姿態,扒著洛河圖的肩膀,向來用于下決斷的冷清嗓音,哼出分外旖旎的音調。
小土狗干什么事情其實都很認真的,尤其是在這種事上。不僅認真,還執著,比如今天,她執著于讓程幼卿哭。
程幼卿就哭了,也怪她遲遲不松手,洛河圖一歇下來,她不是摸胳膊,摸鎖骨,就是摸小腹,再或者,勾腿蹭她的側腰,算得上盛情邀請。
洛河圖一把子力氣終于派上了用場,一直到天色將明,程幼卿哭了第二場,語調終于染上實打實的哀求,才停了手,最后一次刺入腺體,信息素一滴不剩,全都給了她。
搞不好會懷孕吧,程幼卿看著天花板毫無力氣地想,這樣激烈的x愛,被多頻次注入信息素。
信息素質量很高,不像別人說的那樣緩緩注入,好幾次甚至是噴射進來的,讓她在那個瞬間像是靈魂都被奪走,眼神都無法聚焦,直到洛河圖難耐地想要下一輪才回過神來。
她還沒想生二胎。
但,似乎管不了這些了。
她忽然明白有些oga在喜歡一個人之后,哪怕對方再不好,也像是頭腦被蟲子蛀空一樣,理性全都一文不值,只知道為對方付出一切。
程幼卿現在也差不多,除了讓身上的這個人高興,她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她想要什么,她都愿意給,她最喜歡看她沉溺于自己的樣子,喜歡抬起她的臉獎勵給她吻,喜歡她橫沖直撞到牙都空了,還不滿足地親親蹭蹭不松手。
程幼卿揉揉她柔軟的頭發,打個哈欠“這次夠沒夠”
“跟姐姐哪有夠的,你容我歇息十分鐘。”洛河圖抱著她,沒勁了嘴上還停不下來“原來姐姐想通了之后會這樣熱情,早知道我早就幫你排憂解難了,我江湖人稱玉面小神算,專會幫人解決心理難題。”
她又開始胡扯。
程幼卿哦了一聲“我不信,我有什么心理難題”
話又說回來,剛才想不通是想不通,現在再說就是送命題,程幼卿看看洛河圖要怎么講。
洛河圖十分熟練地摸她的左胸“姐姐的心理
難題就是經常需要我來檢查一下姐姐的心慌不慌。”
果然胡扯。
已經被她揉得有些紅,再稍微用力,程幼卿就沒忍住,哼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