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輕秋苦笑了一聲,湊過頭輕吻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頸。
后來到了黎明,任輕秋做了個荒誕的夢,夢里一竄而過很多很多的松鼠,它們都在看著她們,眼神十分純真。
這夢太奇怪了,導致直到第二天任輕秋的終端傳來響聲把她吵醒的時候,她也還以為是一群松鼠跑的時候帶出來的。
任輕秋緩緩地從被子里面探出了頭,點了一下接通,
“誰啊”
“我,謝飛魚。”
“嗯”
昨晚弄到了太晚,早上才睡,任輕秋實在是沒有睡多久,一睜眼就感覺渾身發冷,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了地板上。
這才十月吧北部真的好冷。
“任輕秋,你是不是又在哪里鬼混啊”
謝飛魚的聲音傳來。
任輕秋沒有回她,“怎么了嗎”
“你快來訓練室,我們教官變成白首席了。”
謝飛魚的壓低了聲音在電話那頭念著,
“你再不來就要被制裁了”
任輕秋是在是沒有辦法把白予熙和首席,制裁這幾個字聯系在一起,但是還是應了一聲,
“哦我馬上來。”
任輕秋一邊悠哉地應著,一邊走到了浴室看了一下自己的后背。
昨天那個oga下手實在是太重,肩上果然有那人的抓痕,光是看一眼就感覺自己的后背在火辣辣地發疼。
任輕秋慢吞吞把自己的衣服從地上扯了起來套上。
她環視了一下這人房間,房間里面只剩下一股苦橙樹的花香,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
“那個oga是把我當什么了連一張字條都不給留”
等任輕秋到訓練室的時候,訓練室簡直就像是一個剛被隕石夷為平地的廢墟一樣安靜。
班上所有人簡直就像是被尺規比劃了一樣站得筆直。
任輕秋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很絲滑地走進了訓練室里,站到了最后一排的謝飛魚的身旁。
“早。”
謝飛魚看著她走了過來,臉色十分難看地對著任輕秋朝后面擠眉弄眼。
“怎么了”
任輕秋剛有些好奇,剛想要順著視線看過去,就感覺后面有一股精神力壓了過來。
“遲到后還敢說話,你膽子還挺大。”
那人的聲音嚴肅之中帶著些沙啞,任輕秋感覺聽著莫名有些熟。
謝飛魚說了白予熙在,那身后這人大概就是白予熙了。
“我讓你進去了嗎”
身后那人聲音冷得像是馬上就要把任輕秋扒皮抽骨一樣。
任輕秋定在原地,背著手誠實回答,
“好像沒有。”
“那還不站出來”
那個人念著慢慢走近。
只是這人走到任輕秋身后后,空氣微妙地凝固了兩秒。
兩秒后,那人馬上用嫌惡的語氣命令道
“沒聽到嗎遲到的,馬上給我出列”
班上的人都被這人的聲音嚇得身體為之一縮。
任輕秋覺得這群人真是膽小,就算現在這個白予熙再怎么兇殘,也不至于怕成這樣吧,她難不成還能把人吃了不成
任輕秋想著不慌不忙地轉過身出列。
她大大咧咧地轉過身,看著面前的人,眼睛一圓,感覺自己背上被抓出來的痕跡都在隱隱作痛。
過了許久,她舔了一下嘴唇,腦袋里面響起一個聲音
我怎么會做這種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