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站你都可以聊上”謝飛魚眼睛都瞪圓了。
白首席是在訓練場給這人開了一個交友群啊。
任輕秋,恐怖如斯。
“都是同學嘛。”任輕秋半瞇著眼笑了笑。
謝飛魚覺得這人的在各種環境下的交際能力簡直像是雨后春筍一樣強勁,讓她嘆為觀止。
但謝飛魚又想想,或許就連食堂阿姨每天中午都要免費塞小菜給任輕秋的時候,自己就應該對她的印象有所改觀了。
說著閑話,任輕秋的視線漫不經心地看向了窗外,樓下有一個人正在往她們教學樓的方向走來。
邱新雨看著任輕秋一直看著窗外,也湊了過來順著任輕秋的方向看了過去,
“那個是白首席吧。”
任輕秋也正覺得那個人的下巴有些熟悉,就看見那個人抬起頭向著自己的方向看了過來。
白予熙看著任輕秋皺了一下眉,邱新雨立刻縮了一下脖子,
“首席是不是在生氣啊”
任輕秋不禁又懶懶地笑了一聲,
“她嘛她一直都在生氣。”
像只炸毛了的貓一樣。
只是,任輕秋剛這么想著,就看見一個aha在樓下和白予熙揮了揮手。
“予熙。”
因為那aha就站在教室正下方,任輕秋能清清楚楚地聽到那aha一副很熟的樣子叫了一聲白予熙的名字。
夠親近的啊。
任輕秋聽著她對白予熙的稱呼,不禁打量了這人一眼,這aha長得斯斯文文的,看肩膀上掛著中尉的徽章,任輕秋猜她應該是教官。
“哎,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想著,任輕秋舉起手指了一下那個aha。
她有些在意這個人居然可以這么直接地叫白予熙的名字還能不惹這oga生氣。
要是自己這樣叫這人名字一聲,沒準這個oga可能要當場炸毛,然后給自己一大堆的處罰。
“誰”
邱新雨有些不明所以地把頭探了過來。
“就那個,喏,站在白予熙身邊的那個看起來不怎么樣、給人感覺優柔寡斷的人”
“啊”
邱新雨聽著任輕秋說的形容詞微妙地皺了皺眉,但看了看蘇旼的臉,邱新雨馬上就答了一聲出來,
“那個是蘇旼,蘇中尉啊。”
其實邱新雨覺得蘇旼是很好看的,畢竟喜歡這個人的oga很多,用不怎么樣來形容,怎么看都是個人偏見色彩過多了。
“蘇旼。”
任輕秋跟著邱新雨重復了一遍那人的名字,繼續轉了一下手里的筆。
“誰啊”
完全沒聽過。
“很有名么”
“你不知道蘇旼嗎去年我們學校四年級首席啊,宣傳冊上不是寫著她的名字嗎”
任輕秋滿不在乎地哦了一聲。
說得誰沒在宣傳冊上面被寫過名字一樣。
任輕秋看著那邊蘇旼拉了一下白予熙,一下子撅起嘴,
“不說那個,你覺不覺得她們肩膀靠得太近了”
邱新雨瞟了一眼遠處的兩個人,嗯了一聲,
“這也沒什么吧,我有聽小道消息說她們是早就訂婚了的”
任輕秋一下子停下了玩筆的手,“你說誰和誰訂婚了”
“就是白首席和蘇中尉啊。”
邱新雨覺得自己說得挺大聲的了,沒想到任輕秋居然沒有聽清楚。
任輕秋掃了一眼和蘇旼一起走遠的白予熙,沒說話幾秒后,懶懶地托起下巴,
“白予熙可以啊。”
邱新雨聽著任輕秋好像帶刺的語氣,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任輕秋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聲,也不再看白予熙那邊了,“我說怎么對我就那么兇”